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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軍權,遙控國政,由子嗣坐鎮朝廷,代行政權。
此時徐溫安排在朝中的人,便是徐知誥。
史書說這一時期,“(徐知誥)勤儉寬簡上下悅服(徐)溫雖遙執國政,而人情頗已歸屬於帝(徐知誥)”,徐溫由是對徐知誥分外忌憚,有人勸徐溫道:“居中輔政,豈宜假之它姓,請更用嫡子知詢”,徐知誥在“刺知”這件事後,立即上表,自請出鎮江西,但結果卻是“表未上而溫疾亟,遂止。”而後不久,徐溫病卒。
此時,吳國朝野能與徐知誥爭權的,只有一人,便是那位“嫡子知詢”徐知詢。
徐知詢這一時期為金陵節度使、諸道副都統,平日裡跟在徐溫身邊。徐溫死後,“知詢數與帝(徐知誥)爭權。”
正因為知道徐知誥與徐知詢正爭鬥的不可開交,所以桃夭夭在聽聞徐知誥宴請徐知詢後,才覺得分外有趣,她道:“徐知詢不好生呆在潤州,跑到金陵來作甚?他此行豈非羊入虎口?”
軍情處負責人道:“徐知詢與徐知誥相爭,一個握有軍權而少政權,一個握有政權而少軍權,雙方都對對方手中的權力垂涎三尺。徐知詢既然要從徐知誥手裡奪取政權,又如何能不來金陵?況且,徐知誥挾天子令諸侯,詔令既下,徐知詢若不願舉兵攻伐,焉能不來?”
“徐知詢到金陵來已有多久?”桃夭夭問。
“已有月餘。”
“月餘時日倒是不短了,徐知誥如何對付徐知詢的?”桃夭夭又問。
“假楊溥之手,留徐知詢在金陵充任左統軍。”
“留為左統軍?”桃夭夭冷笑,“這算是釜底抽薪,奪了徐知詢的兵權?”
“八九不離十。”
“想必不久之後,徐知誥便會兼領金陵節度使了。”
“應該如此。”
“這般說來,今日徐知詢去徐知誥那裡赴的宴,本就是一場鴻門宴?”
“雖明知是鴻門宴,徐知詢卻不能不去。”
“不錯。身在金陵,徐知詢已跟魚肉無異,沒有選擇權。”
“徐知詢大抵沒想到他會敗得這般快。”
“若是如此,徐知詢會否臨死反撲?”
“這”
不僅桃夭夭在思考徐知詢會否臨死反撲,徐知誥也在擔心這件事。所以雖然堂中鶯鶯燕燕歌舞不休,面前食案上美酒佳餚,他口中卻沒什麼滋味,不過他面上還是和善依舊,對徐知詢勸酒不休。
徐知詢雖說也是強顏歡笑,但心頭卻比徐知誥更加不是滋味。任誰被奪了一國軍權,被強留在京都做一個不痛不癢的左統軍,心頭都不會很有滋味。若說有滋味,那也是苦澀、憤怒的滋味。
滿金陵城的達官顯貴都知道,徐知誥、徐知詢兩人是勢同水火,不將對方抽筋扒皮不會好受,不將對方打落深淵都不會睡一個安穩覺,但兩個當事人卻好似對此一無所知。任誰見了他們這番和睦相處、對飲歡笑的模樣,都會這樣懷疑。
林安心卻沒有這樣懷疑,在座相陪的宋齊丘、嚴可求、駱知詳、周宗等人,也沒有這樣的懷疑。
徐知誥舉起酒杯,笑著對徐知詢道:“雖說詢弟先前在金陵長大,但這些年卻少來金陵,不知對金陵城中近年來興起的風物人情,知道多少?”
“不知兄長指代何事?”徐知詢也是面帶微笑,隨即像是意識到什麼,故作恍然道:“愚弟可是聽說,近年來金陵出了個一品樓,乃是士子權貴們趨之若鶩之所,據說此間的清倌人,無論才藝還是樣貌,都堪稱舉世無雙,尤其是其中的翹首安心娘子,更是人間絕色,莫非兄長說的是這件事?”
“詢弟果然甚解風情!”徐知誥暢懷大笑,指向在堂中安坐的林安心,“詢弟可識得此人?”
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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