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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橋上的戰役進展頗快,在石敬瑭率領精騎突過河橋時,後山的李從珂前鋒不過剛和王暉所部接觸上,與石敬瑭不同的是,李從珂所部主力都是步卒,馬軍不過用來防備兩川騎兵從側面突襲其兩翼罷了,並不仰攻山頭。

與石敬瑭相同的是,李從珂前日差些被李從璟斬了腦袋,也甚覺受辱,只不過他怨言不深,畢竟在知曉他部被千餘西川兵擊潰後,他也自知老臉無處安放,身為沙場宿將,跟隨李嗣源南征北討時,也曾立下赫赫戰功,哪還能沒有半分自尊?

而且,保義軍、護國軍與靜難軍又有所不同。三部雖同為先鋒,臨戰前,李嗣源、李從璟交代的清楚,分工有不同,靜難軍負責拿下劍門關,而保義軍、護國軍負責攻下劍{豬}豬島{小}說州。如今,李紹城將任務完成的乾淨利落,而李從珂與石敬瑭卻一戰而敗,相比之下,難免相形見絀。

又且,李紹城的靜難軍,邊陲尋常鎮軍而已,保義軍、護國軍則不同。李從珂、石敬瑭,可都是皇親國戚。換言之,前者、後者與當今帝室的親疏不同,親疏不同,被帝室倚重的分量也就有差別。而如今,疏遠的立了功,親近的反而吃了敗仗,李從珂也深感對不起李嗣源。

如此一來,李從珂雖然沒有石敬瑭那般受辱深重,奮戰之心卻跟石敬瑭並無二致。

出戰前,李從珂召集部將,很是激勵了一番士氣,最後他問了諸將一句話:是願立功雪恥而死,還是願無功受辱而亡?

戰事開始後,與石敬瑭一樣,李從珂同樣也是親帶陷陣士,衝鋒在前。

然而與石敬瑭不一樣的是,李從珂面對的是王暉。照實論,東川兵與西川兵孰強孰弱不好說,大抵戰力相當,裝備兵甲等物,也都相差不大,這樣一來,體現差別的地方,就是主將戰術與指揮。

王暉是東川良將,他面對李從珂咄咄逼人的攻勢,沒有如同李肇一樣,聽從部下的進言,與李從珂做意氣之爭,而是一開始就拿出了預備好的利器。

劍州城外,李從璟身後,陪他觀戰的諸將、官,無論對戰事通曉與否,凡是將河橋戰事看在眼裡的,此時都不由得變了臉色。

河橋處,在石敬瑭率先衝過河橋,殺入西川軍陣中後,石重貴也率步卒跟上,如若說先鋒馬軍是捲動風雲的利刃,先鋒步卒便是擴大戰果的鍥子,狠狠釘進了西川軍陣。

面對十倍之敵,石敬瑭、石重貴所部如今撼動的軍陣,還只是西川軍很小的一部分,造成的亂戰局面也顯得很小,但軍陣只要開啟口子,就有了被擊潰的可能。

河橋這端,護國軍主力軍陣,在石重貴所部也衝過河橋後,中間軍陣率先凸出一部,踏上河橋,隨即整個軍陣都開始行動,從兩側向中間聚攏,準備去增援石敬瑭、石重貴好不容易開闢的戰場。

就是在這時,異變陡生。

河橋彼端,石敬瑭、石重貴在河橋前奮戰,彼此浴血開拓的戰場,不過方圓十數步,石敬瑭突入的遠些,已進入二三十步,然則比照西川軍陣,這不過是九牛一毛。更大的西川軍陣,仍舊沿河流佈置在和橋兩端,延伸出有數百步,而此時,如壁似壘的軍陣,忽然有了變化。

李從璟望見彼處西川軍陣後方令旗揮動,聽著對方戰鼓變了節奏,不多時,西川軍陣前列的西川甲士,齊齊側身後退,而在他們身後,一架架伏遠弩、木單弩、竹竿弩露了出來。

一眼望去,弩機有數百架之多。操縱它們的甲士排成陣列,頂替了原本士卒站腳的地方。方才是甲士軍陣,而今成了弩機軍陣!

莫離眼神好,他很快估算出了西川兵弩機的數量,輕聲報了出來,“伏遠弩四百餘,木單弩三百餘,竹竿弩二百餘”話音未落,又見西川軍陣中,出來一排排甲士,單人持弩,站立在大弩之前,莫離眼神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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