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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在原本歷史上,夏魯奇還有一樁大功績,那便是在梁晉爭霸後期,活捉了王彥章——只不過因李從璟橫空出世,夏魯奇今世卻是與此無緣了——後來,夏魯奇死,“帝(李嗣源)聞其死也,慟哭之贈太師、齊國公”,並且罷朝一日。

李仁罕、趙廷隱、張知業觀察完城池,回到帥帳,免不得一番細作謀劃,分析城防薄弱之處,以作為大軍進攻的重點地帶。當天,諸人謀劃半日,隨後,李仁罕傳下將令:大軍今日休整,明起攻城,不克不休!

西川軍在觀察遂州,遂州城頭上,夏魯奇也在觀察西川軍。

還未到知天命的年紀,而今的夏魯奇正是春秋鼎盛時期,大有可為之際,他披掛嚴整,帶了諸將、幕僚高據城樓,指點城外的西川軍,分析敵我情況。

三萬西川軍圍城,仍是圍三闕一,除卻那有意放開的“生門”兵馬不多外,其他三面城牆,將士皆有萬人上下,一眼望去不著邊際,好似汪洋一般,營地中白色帳篷百千,渾如海中浪花、礁石,分外壯觀。

遂州在夏魯奇的經營下,可稱堅城,卻不是很大,對守城一方而言,彼眾我寡,心裡壓力可想而知,彼方越是兵勢強盛,己方相對便越顯得弱小。好似隨時會被海浪淹沒的小島,時時岌岌可危,站在孤島上的人,免不得惴惴不安、心驚膽戰。

夏魯奇面色沉靜,點評西川軍的紮營之法,“李仁罕聲名在外,時人只知其勇,卻不曾想,此人亦有統軍之才,這營盤章法有度,交錯縱橫,大小銜接有序,防備嚴密,卻是讓人生不起劫營之念。”

旁邊有位將領,名康文通者,是夏魯奇所倚重之人,他道:“末將聽聞,昔年李仁罕也曾在宣武軍為軍校,不知彼時大帥與其是否相識?”

“確有此事,彼時本帥與其交情還算不錯。”夏魯奇承認了與李仁罕相識,又繼續道:“同光年間,李繼岌奉命班師回朝,而留下李仁罕、趙廷隱、張知業等人,率領諸軍坐鎮西川,等候孟知祥入鎮,其後康延孝反叛,孟知祥之所以能迅速將其擊敗,所依仗者,便是李仁罕等將與朝廷所留精兵。當其時,李仁罕勇冠三軍,始而成名。”

康文通點點頭,“原來如此。”

出乎眾人預料,夏魯奇旋即變了臉色,冷笑一聲,話鋒一轉,“不過而今,兩川反叛,昔日王師,已成賊寇,當此之際,李仁罕等人不思報效朝廷,反而助紂為虐,甘為孟知祥鷹犬,是自取滅亡也,本帥恥於與其相識!”

說罷,夏魯奇抽刀展袍,割下一截來,交給身旁親衛,“遣使出城,送於李仁罕,告訴他,現我為王師,他為叛賊,我秉忠義,他承邪念,彼此如同水火,絕然不能共存!今日,我夏魯奇與其割袍斷義,自此不知有李仁罕,只知有必死之叛國賊!”

此舉深表決戰不屈之念,奮然激昂,聞者莫不色動,皆深感其大義,相繼行禮,“大帥忠肝義膽,恥於與國賊相識,今我等必定死戰,不與國賊同生!”

那親衛手持一截布袍,見此情景,頓感榮耀,不禁戰意沸騰,當即領命下城,牽來駿馬,竟是不叫幫手,單人獨騎,駛出城門,面對無邊無際的西川軍大營,絕塵而去。

李仁罕正與趙廷隱、張知業等人軍議,聞聽遂州城有使者來,略感意外,揮手傳令,叫那人進帳來。

趙廷隱摸著下巴,“此時夏魯奇遣使前來,卻是為何?”

“無外乎兩者,求戰或是求和罷了。”張知業不以為意,“求戰,則遞戰術,求和,則遞降書。”

李仁罕畢竟與夏魯奇相識,對其人瞭解一些,思索著覺得這會這麼簡單,便又問前來稟報的人,“來使何人?是武將、文官,亦或都有?”

那人道:“來者只一人,看裝束,該是尋常士卒。”

“什麼?這”趙廷隱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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