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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訊傳到洛陽後,安重誨請命平息亂事,所用的方法不是帶兵討伐,而是和王樸勸降長林守將頗為相像,憑口舌、膽氣兵不血刃讓亂事平息。
此事之後,“忍辱負重”重歸朝堂的安重誨,算是“一雪前恥”,李嗣源在大加讚賞之餘,再拜其為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在事實上讓安重誨迴歸宰相之位。
當然,這件事也提醒了當朝,對下派推行新政的官吏,要嚴加篩選並在下派之前給予培訓。
雖說過了子時,秦王府仍舊燈火通明,僕役丫鬟幾乎無人睡下,都在等著他們的秦王歸來。李從璟在門前停下馬時,看到任婉如正拉著一個孩童等在門口,大紅燈籠下,兩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長。
孩童見到李從璟,鬆開任婉如就跌跌撞撞跑過來,奔出沒兩步便差些摔倒,李從璟驚的幾步跨上,在孩童摔倒之前把他抱了起來,孩童受了驚嚇卻絲毫不以為意,仍舊是滿臉沒心沒肺的笑容,張嘴就是一聲“父王”。
這讓李從璟怔了怔。
任婉如更是愣在原地,吃驚的掩住了嘴。
這是不到一歲的李重政第一回開口叫人——“重”字,乃是輩分,就如李從璟名中的“從”字一樣。原本唐室李家似乎並不在乎在名字中突出輩分,晉地這一脈李姓,卻是有這習慣。
抱著李重政和任婉如走進王府,李從璟聽說府上前兩日來了一位遠客,如今就住在府中,問及對方姓名、身份,任婉如卻是搖頭表示不知,這讓李從璟感到奇怪,堂堂王府中怎能住進這樣的人?
“丁黑說那人乃殿下舊交。”任婉如解釋道,如今丁黑統領王府護衛之事,與孟松柏所領府衛不同,丁黑和他帶領的護衛,卻是從不離開王府的。
李從璟很快就見到了這位不速之客。
夜深人靜,此人不在屋中安睡,卻跑到屋頂上站著吹風,頭頂彎月,一襲青衫,衣袂飄飛,加之青絲如海,的確很有高人風範,但在李從璟眼中卻也顯得有幾分神經。
雖不見對方面貌,僅看這份風範,李從璟也知曉了對方身份,在他的舊交中,也唯有一人,能有這種不食人間煙火之態。
察覺到李從璟行蹤,對方不再凝望遠夜,轉過身來,露出一張讓天下女子都嫉妒萬分的傾城之顏,他從屋頂上躍下,向李從璟抱拳:“秦王殿下,別來無恙。”
“一別數年,劍子風采更甚,遠觀之,幾乎以為你不欲再立於人間,要羽化登仙而去。”李從璟調笑兩句,不乏挖苦之意。跑到自家來擺高人風範,李從璟當然有意見。
不知是否是在深山野林呆得太久,這人非是氣質不食人間煙火,便是言行舉止也不太通曉世情,見面之後寒暄一句,即刻開門見山道:“在下此行前來叨擾,別無所求,唯望與秦王一戰。”說罷,也不問李從璟是否答應,手掌一番,一柄古樸長劍就不知從何處滑落掌心。
這時丁黑趕來,看對方神態,李從璟就知道這廝與劍子之前應已有過一戰,只不過結果似乎與在盧龍時並無不同,丁黑見李從璟神色不滿,尷尬的乾笑兩聲,轉過身臉一黑對劍子道:“劍子此舉,是否有些不通世故?”
劍子微怔,不解的看向丁黑:“可是因為在下禮數不周?”說罷收起劍,向李從璟躬身為禮,“殿下莫怪,在下今來,並無他意,自打與殿下盧龍一戰,勝負未分,此數年來,在下一直不解,入世劍與出世劍,究竟誰優誰劣,故此不遠千里而來。”
說罷,收了禮數,又挺劍道:“至於旅途疲憊,想必對殿下而言不算什麼,請殿下賜教!”
李從璟不理他,看向丁黑,“劍子可是孤身前來?”
丁黑訕訕道:“隨行還有數人,乃是劍子同門。”
話音未落,桃夭夭突然出現,沉著一張冷豔絕美的臉對李從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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