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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河梁兮擊河梁,舉兵所伐攻秦王。【^^】..孟冬十月多雪霜,隆寒道路誠難當。陣兵未濟秦師降,諸侯怖懼皆恐惶。聲傳海內威遠邦,稱霸穆桓齊楚莊。天下安寧壽考長,悲去歸兮河無樑。”
《吳越春秋》載,勾踐滅吳後,北渡江、淮,與齊晉諸侯會於徐州,致貢於周,號令齊、楚、秦、晉皆輔周室,血盟而去。秦桓公不如越王之命,勾踐乃選吳、越將士西渡河以攻秦,將士們很不情願。秦人懼,引咎自責,勾踐乃還軍,將士們十分高興,遂作此詩。
全詩先言征戰辛苦,再言大軍軍威赫赫,令秦國不戰而降,最後言將士們歸家心切,只盼早日回鄉,是全詩核心。唐軍北征以來,連戰連捷,復平州,克營州,此詩用作唐軍目下處境,倒是有幾分貼切,然而究其本意,不在頌揚軍功,讚美沙場將士,而是思鄉,這就讓李從璟很憂慮了。
下樓之時,樓下院中護衛已有數人吟唱相合。護衛李從璟安全的君子都,思鄉愁緒尚且如此濃郁,以至無令喧譁,更別其他百戰軍將士了。雖吟唱的將士不多,只五六人,但院中護衛莫不轉頭相望,臉上都寫滿傷感。“日暮鄉關何處是”,可見夜幕降臨時,也總是思鄉情切時,邊地孤城,四野荒蠻,冷風襲骨,當此時,先有梆笛聲起,後有詩歌吟唱,將士如何能情能自禁?
林英聞聲帶人趕來,見此情景首先臉色大變,又怒又急。他跟隨李從璟時日不短,作為領兵軍官也已多日,思維和尋常士卒不同,自然知曉那五六將士此舉危害,隨即就要讓身後軍士將那些人押下,預備軍法從事。
李從璟攔住林英,示意他無需如此。有林英欲拿人,李從璟又現身,吟唱詩歌的那五六個將士早止住了聲。百戰軍向來軍法嚴峻,君子都更是如此,他們看到李從璟時,就知道方才那番“情不自禁”,將給他們帶來怎樣的災難。
正如林英大步行來時,斥責他們的那樣,“百戰軍軍法,爾等素知:擅聚眾,擅喧譁,擾亂軍心者,立斬不赦!而今大戰在即,契丹蠻賊與我等隔河相望,你等如此行徑,欲置軍法於何地,欲置大軍生死於何地,欲置軍帥英明於何地?!”
就在他們誠惶誠恐時,卻發現李從璟並沒有治他們罪的意思。李從璟溫言詢問了幾人家中情況,一筆帶過,隨即問起他們此番征戰以來的遭遇,經歷戰事如何,有無軍功斬獲。幾人中有一個子,在君子都於白狼山伏擊耶律赤朮一戰中,頗有斬獲,大聲出了自己的戰果,李從璟當即讚賞,表示很欣慰。
逐漸,周圍將士情緒被調動起來,於是李從璟遂坐於院中,與眾人談論之前戰事,有軍功者得到他的誇讚,不免得意洋洋,沒軍功者見他好言激勵,各自有了鬥志。與普通將士相同,李從璟也起自己入伍經歷,與眾將士分享為普通士卒時的心境,以及為將後所面對的各種驚心動魄,他得精彩,圍坐在一起的軍士都聽得十分入神。
如是,竟然不知不覺一個時辰過去,營州城內燈火通明,眾人恍若未覺。
最後,也不知是誰發起,李從璟和眾將士一起唱起了《無衣》: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歌聲漸大,不時院中-將士盡皆加入到合唱行列。《無衣》本就慷慨激昂,如今諸位將士身處邊塞,城內城外都是金戈鐵馬之聲,再齊聲高唱此詩,在場的軍士無不熱血沸騰。
唱罷,李從璟站起身,在火把的光亮中對眾人道:“前漢霍去病曾言,‘匈奴未滅,何以家為”!今我等為中原百姓北伐契丹,是因契丹殺我同胞,毀我家園,身為軍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漢人江山世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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