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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要好上太多。
但那個海邊的國,地無三尺平土無三寸肥的貧瘠之地,是自己的國啊!
明安雙手不知何時握成拳頭,越篡越緊,直到關節發白微微顫抖。
他忽然轉過身,果決而堅定的對李四平道:“先生,便是拼卻這具七尺之軀不要,我也要保住渤海!”
看到年輕人眼中閃爍的光芒,李四平心中一痛,竟然有種想要落淚的感覺。
渤海國如今衰微成何種模樣,他清楚得很。國內權貴爭權奪利,為一己私利不顧大動干戈,盤剝百姓猶如蛇蠍,舉國民眾蠅營苟且,一派末日之象。而眼前這個年輕人,只不過是大諲撰的一個普通子嗣罷了。但就是這個年輕,在那個舉世皆濁的國度他獨清,世人皆醉他獨醒,要以一己之力挽狂瀾於既倒,拯黎民於水火。起來這是一件多麼值得誇耀的事,但這其中的萬千艱辛和痛苦,有幾分能為外人道?
他是一個行走在黑夜裡的獨行者,朝著微薄到看不見的星光,不顧滿地荊棘與兇險,毅然前行。
……
耶律德光和李從璟分別之後,沒有回自己的王府,而是進了皇宮。在如此深夜,他竟然直接去了御書房。而阿保機這位已經年邁的君主,此時竟然還未曾歇息,而是在批閱奏章。
“如何?”耶律德光見禮之後,阿保機將頭從繁冗的奏章中抬起來,問了一句之後又低了下去繼續手頭的工作。
耶律德光在旁邊坐下來,前一刻在秦淮閣還豪氣沖天猶如市井匹夫的他,此時端正的像是世間最尊貴的貴族,臉上再無半分粗俗之色,他斟酌著道:“沒試出來。”
“哦?”阿保機再次抬頭,有了些興趣,“怎麼回事?”
耶律德光略有些苦惱道:“今日在秦淮閣與他宴飲時,為了一個當紅的娘,明安跑過來與兒臣大動干戈,鬧得差些動手。事後他倒是有問起明安的身份,但怪就怪在兒臣明告明安的身份後,他反而一個字都不再問了,似乎對這個渤海國郡王一兒興趣都沒有。”
阿保機露出一絲老奸巨猾的笑意,並沒有自己的判斷,而是再問耶律德光:“那你且,他到底真是一個純粹的商人,還是唐朝朝廷派來的人?”
“從一開始兒臣就覺得他有問題,就沒完全相信過他是一個商人,兒臣見過的中原商人成千上百,可有哪人有他這份氣度?若非如此,兒臣何必裝作與他親近,遇襲當夜也不忘帶走他,更是在回師當時就拉著他去秦淮閣招待?一個商人再如何有用,也不值得如此重視,兒臣與一箇中原人交情再如何深厚,也不至於如此‘推心置腹’。”耶律德光目中有陰險的神色閃過,這番話他得理所當然,末了有些洩氣,“但兒臣與他多日相處,今日又刻意注意,卻仍舊未能發現太多破綻。若他果真不是一個商人,倒是狡猾得很了!”
阿保機還是沒有為耶律德光答疑解惑,而是不溫不火的道:“今日敏兒在東市碰見了他,據兩人還起了衝突,敏兒更是去了他的商社。”
“敏兒?!”耶律德光驚訝非常,“她竟然碰巧遇到了他?”
阿保機狐狸般的笑意更加濃了一些,卻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再繼續糾纏下去,“你在葫蘆口被唐軍深夜偷襲,損兵折將,若真是此人所為,你已經輸了先手,今後不可再輸中盤了!”
耶律德光神色一凜,阿保機這話的雲淡風輕,但在他聽來就不是那麼簡單,薊州之行本就沒有達到預期效果,如果再被此人矇騙,那他是否有取代耶律倍的資格,恐怕阿保機就要重新考慮了。
“父皇放心,這件事只管交給兒臣。縱然他比草原上最狡猾的狼還要聰明,最終也難逃獵人手中的弓箭!”耶律德光保證道。
阿保機讚許的頭。
“明安逗留西樓遲遲不歸,該當如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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