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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中之精銳,乃沙場決勝之利器。俗話好鋼用在刀刃上,這樣的力量,不是應該在兩軍鏖戰之後,戰事膠著,欲分勝負之時,再用之一錘定音嗎?李紹城將軍乃長勝之將,為何犯此錯誤,一開始就將百戰軍用作先鋒?”
李四平的評判無疑有他的道理,在很多情況下,這甚至可以是一條真理。然則李四平這話卻得不客氣了些,這讓幽州軍方面都有些不快,莫離尚好,向來不作口舌之爭,王樸卻率直任性,冷道:“閣下莫非認為,我幽州軍百戰將士,不懂征戰之法?”
這話更加不客氣了些,李四平動動嘴唇,最終不復多言。他不敢與王樸爭鋒相對,大明安身份高些,加之他對局勢心存焦慮,不方寸已亂,至少心境不穩,這時出聲道:“契丹北路軍近在眼前,而耶律阿保機親率十萬中路軍也已北來,兩者相距,不過百里路程,倘若李紹城將軍此戰不利,稍有耽擱,則我大軍立陷重圍,進退無路,上天無門,居必死之境,待屠刀斬落而已。李紹城將軍此戰,干係重大,由不得我等不慎之又慎!”
到此時,大明安倒是認識得清楚,大軍處境已是極為危險,如過獨木橋,但有失策,即會萬劫不復。
萬餘將士的行軍陣型有條不紊,李從璟知道他必須安撫大明安躁亂的心,於是道:“擊此契丹軍,何須久戰?以百戰軍為矛,予其當頭棒喝,可一鼓作氣,直破敵陣。李紹城作戰之法,沒有問題。”
這是一錘定音之論,放在平時,足以讓爭論停止,然而眼下卻不行。
作為渤海國當今獨一無二的中興希望,大明安責任重大。任重則心勞,心勞難免心力交瘁,況且戰爭又在渤海國境內,而渤海國已失扶州,形勢對他而言,可謂艱難至極,誠然再容不得本分差錯。
他注視著李從璟,焦急而又認真的道:“李將軍,我與契丹軍在扶州交手數月,對其戰力,深有體會。此番進犯之契丹賊,軍備強大,戰力彪悍,實話,哪怕是經歷遼東戰火淬鍊的渤海軍,也比不上。扶州城防何其堅固,我為此戰之準備,又何其充分,然而面對契丹軍之猛攻,卻應付得分外艱難,即便沒有李將軍要我主動撤離,我也再堅持不了幾日。如今契丹軍方克扶州,氣勢正盛,李將軍萬萬不可輕敵啊!”
扶州一戰,讓大明安見識到了契丹軍征戰之威,他沒有告訴李從璟的是,若不是有幽州軍來相助,他幾乎已不相信,渤海還能存國。契丹立國多年,國勢強大,軍力尤盛,這其中的重量,大明安之前不以為然,如今親身體會了,才知其有多恐怖。
無論他大明安這兩年在渤海國如何練兵強軍,加強備戰,然而實力的差距,並不是臨時抱佛腳就能改變的。
他充分認識到了敵軍之強,也實在認識到了渤海軍與契丹軍的差距。
這是他憂慮、不安的源頭。
而局勢的不利,無疑讓他這種焦慮和不安,更加深刻了些,以至於現在他有些心驚膽戰,風聲鶴唳。
這是現實。
李從璟沒有多言,興許是懶得多言,又或許是不屑多言。
此時,就連王樸,都沒了與大明安爭辯的興致。
李從璟、莫離、王樸,幽州軍的每個將士、每位謀士,並非不知契丹軍之強,相反,他們比大明安知道得更加清楚。
然而此時,他們臨危不亂。
臨危不亂,不是靠心境。而是靠本事,靠底氣。
幽州方面的氣定神閒,此時不僅沒有讓大明安吃下定心丸,反而讓他的焦慮更甚,他近乎可憐巴巴的望著李從璟,“李將軍,現在改變前線戰法,尚還來得及,你......”
他的關心與關切,謀算與謀劃,換來的不是李從璟的寬慰,而是李從璟冰冷的眼神。
“閉嘴!”至此時,李從璟毫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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