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舅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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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羞怯地嗔怪著。

一看張文已經躺進被窩，走的時候還不忘小聲地叮囑道“媽，太亮了表哥睡不著，一會兒你把窗簾拉上吧！”

明亮的陽光透過玻璃照進房內，雖說這只是一個細節，但秀秀的體貼備至還是讓張文又感動了一下，連何秀芸都有些吃醋地嗔道“你這丫頭，就關心你表哥不關心媽呀！”

“沒有啦，我走了！”

秀秀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朝媽媽做了個可愛的鬼臉後，關上門哼著小曲跑了。

房門一關，何秀芸立刻疼愛地嗔怪道“這丫頭，怎麼變得這麼毛躁了？”

“把門鎖上吧！”

張文看秀秀走了，這才坐起身，點了根菸後起來把窗簾拉上，其實倒沒有別的目的，只是覺得陽光太強有點刺眼。

何秀芸順勢把門鎖上，等轉過身時，臉上卻有點不自在。

這時房內已經看不到任何白天的痕跡，兩層深色的窗簾遮擋住陽光，房裡只亮起兩盞很淡也很曖昧的黃燈，暖暖的燈光雖然讓人感覺很舒服，但也一下子讓這狹小的空間變得異常地曖昧。

張文察覺到氣氛的變化，見何秀芸一下子變得扭捏，簡直就像是個害羞的少女，更是心癢難耐，雖然很想再一次和這個溫順迷人的舅媽品嚐雲雨的滋味，但眼下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想的，也不能嚇到她，再加上還有正事要談，只能壓抑住那有些蠢蠢欲動的。

張文一臉沒事地坐到沙發上，一邊幫何秀芸倒水，一邊柔聲地說“舅媽，先坐一下，喝杯水吧！”

“嗯……”

何秀芸也沒扭捏，直接坐到床邊，抿了一口溫水後，眼裡有幾分的茫然。

何秀芸有些沉默，這時張文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起。本來曖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尷尬，坐立不安了一會兒後，張文還是忍不住打破沉默“這個孩子，你有什麼打算？”

“這是你的孩h一！”

何秀芸的眼裡有一些哀怨，輕聲說道“你幹嘛要問我？”

“唉……”

張文長長地嘆息一聲，撓了撓頭，苦惱地說“我現在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雖說是我的孩子，但我畢竟沒當過爹，我真的很迷茫！”

“哼……”

何秀芸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有些幽怨地說“當時你亂來的時候，我可沒見你有這麼猶豫。難道你就沒想過事後會有問題嗎？”

張文也知道舅媽多少會有埋怨所以沒有吭聲，悶著頭狠狠地抽了幾口煙。沉默了大半天后咬了咬牙，抬起頭看著她，滿臉嚴肅地說“舅媽，畢竟這是我們的孩子。要怎麼辦我尊重你，如果你想生的話，我一定會負起這個責任。”

何秀芸微微地愣了一下，手本能地摸了摸肚子，想了想後譏諷地說“那秀秀怎麼辦？敏敏怎麼辦？這孩子生下來的話，該叫她們姐姐，還是阿姨……”

“我……”

張文一下子有些語塞，頭疼地撓了撓腦袋，苦著臉問道“我也不知道，但如果你想要這個孩子，無論如何我都會盡一切的能力，把這些事處理好！”

“處理好？”

何秀芸滿臉苦澀，有些自嘲地說“怎麼處理？你怎麼和你舅舅說？你媽那邊會怎麼看？別人要是知道我懷了女婿的孩子，你覺得我還有臉活著嗎？秀秀要知道了，她會怎麼看我這個當媽的？”

說著說著，何秀芸有點激動，眼眶有點發紅，顫抖著聲音說道“我現在就秀秀這麼一個女兒，要是她知道我和她的男人上過床，她會覺得我這當媽的水性楊花，要是連她都看不起我的話，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話說到這分上了，何秀芸忍不住地掉下眼淚，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看起來分外委屈，似乎這段時間她壓抑許多。不管是和張文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