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雨中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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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電話，撥通家裡的電話，和敏敏交代了一下車壞、手機壞的事，應付了幾句，便叮囑她們早點睡，雨下這麼大，他在縣裡開閛房就好了，明天就回去。

張家的電話費一直會這麼貴，是有來由的，姐姐抱怨了幾句，秀秀溫柔地關切了幾句，小丹調皮地表示不滿，喜兒依賴地撒著嬌，只有少婦們不太好意思地攀談幾句。在好一頓的安慰後，張文這才放下電話，轉過頭的時候，發現蘇蕊有些怪怪地看著自己，感到莫名其妙地問“蕊姐，怎麼了？”

“你還真體貼！”蘇蕊聽張文說著溫柔的話，心裡就一頓難受，忍不住有些發酸地說“不過，小文，你那兩個小表妹好象還沒到法定年齡吧？而且你們還是親屬，你這可是重婚罪呀。”

“您老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張文以為蘇蕊是在開玩笑，想起家裡善解人意的美人們，心裡一輕鬆便打趣道“要是您告發的話，我這下半輩子就在牢裡過了，到時候老婆、孩子就見不著了。”

“你已經有孩子了？”蘇蕊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張文，心裡一下子明白了，她是在吃醋！這種感覺雖然是””第一次有，嫉妒心作祟讓人特別的難受，但蘇蕊還是嚇了一跳，為什麼總是這麼在意張文，還要嫉妒他家裡那個溫柔、可愛的小丫頭，而她憑什麼吃醋？

念頭一上來，蘇蕊頓時感覺到如天旋地轉般昏沉。對她來說，任何東西都可以擁有，唯獨正常的婚姻和愛情是不可能奢望的東西！今天的喜悅、嬌羞、焦躁甚至吃醋都是””第一次體會！五味雜陳複雜得令她都有些受不了，但靜下心來唯一能確定的是，她真的動了感情，而且絕不是一時衝動。

“沒！”張文慌忙地擺了擺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現在我們年紀還小，哪敢要孩子呀！再說，現在也沒家業，還是得等穩定下來再說吧！”

“還小，你都有兩個老婆了！”蘇蕊冷哼了一聲，話裡帶著明顯的酸味。雖然和敏敏沒有過多的接觸，但秀秀的乖巧溫柔卻讓她十分喜歡，即使想嫉妒，但想想這個體貼可人的小丫頭，她都覺得和她一比，完全沒有女人味。那種小家碧玉或許男人才最喜歡，自己這種風行雷厲的作風，或許該改改了。

“呵呵……”張文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好，現在這副模樣，想坐下的話還怕走光，被以為是暴露狂就不好了！雖然蘇蕊表現得很親密，但張文可不敢貿然地亂來，萬一自作多情而惹惱她，以後就難受了。

“坐！”蘇蕊雖然吃醋，也覺得這種事很荒唐，但卻覺得自己怎麼樣都生不起氣，鬱悶之餘看張文坐立不安的樣子，臉微微一紅，還是一邊讓他坐，一邊說“你會喝酒吧？我記得劉富說你酒量很好。”

“哪有！”張文戰戰兢兢地坐下來，坐在蘇蕊的對面，小心翼翼地調整著坐姿不讓自己走光，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眼前這個活色生香的尤物。

“喝一點吧。”蘇蕊覺得需要一點酒精來麻醉自己，讓自己能冷靜地面對這個事實，確定這段時間的異常，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不是因為像小女孩那樣幻想著愛情，而喜歡上這個大男孩？或者是因為沉悶而又畸形的生活需要一點改變，只是一時的衝動而已？

蘇蕊說完也不等張文答話，就從冰箱拿來一瓶凍得發涼的威士忌，熟練地拿來冰塊攪拌均勻後，倒了兩杯擺在桌前，輕聲說道“可能有點烈，你應該不介意吧？”

“我不懂得怎麼喝。”張文趕緊接過酒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這種好酒到了我的嘴裡，就是在糟蹋，不過烈一點沒關係，反正我也喝不出好壞。”

比起那些搖著酒杯滿臉陶醉、小口細抿自認高雅的人，這種樸實的憨厚更讓人喜歡，尤其那難為情的微笑看起來更加可愛，蘇蕊覺得又心動了，但卻不動聲色地坐下來，舉起酒杯嘻笑著說“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