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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開徐循的眼皮看了看,讓她把舌頭吐出來瞧過了,方才滿意笑道,“應該是沒有著涼了,好在天熱,不然,落水感了風寒,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宮裡沒秘密,南司藥就住在太孫宮,昨天的事,肯定也是傳到了她耳朵裡。徐循有點不好意思,羞紅了臉並不做聲,南司藥又望著她笑,“是不是該在檔上再給你記一筆啊?”

太孫畢竟不是皇上,這種記檔的事也就比較隨意了,如果是皇帝臨幸的話,這本檔是隻能由尚儀局的彤史來記的,但不過是太孫出差而已,南司藥也就兼著記檔了。徐循紅著臉輕輕地點了點頭,南司藥便從袖子裡掏出一本冊子來,在上頭拿指甲掐了一道痕。

徐循在她對面斜著眼睛看,那上頭是按日期給打了紅柵格的,從到了京城那天開始,幾乎每個格子裡都有指甲掐的痕跡,一頁滿滿被掐了一排的指甲痕。她的臉色不禁更紅了幾分,南司藥看了她一眼,也被她逗笑了,她道,“從前貴人沒見過這種侍寢的檔吧?”

“是沒見過。”徐循也有幾分好奇,“平時彤史記檔了以後,總不會人人都能去查的吧?”

“這個肯定是沒有的事。”南司藥也在南京當了好幾個月的五品女官了,對六局一司的事,肯定比徐循和幾個嬤嬤都要熟悉,“皇爺的那本帳,除了彤史以外誰也不能翻閱。彤史的嘴巴都嚴著呢,就是太子爺、太孫的檔,也不是誰都能輕易打聽的。不過——事兒總是有例外的,有時候太子妃娘娘捎話要看太子的檔,她也不拿走,只是問哪一天,這份面子,也沒有誰敢不賣給她。有時候彤史要是不在,底下的女史也有掀開檔偷偷看一看,私底下傳出話來的。”

以此類推,太孫的檔管束可能就更鬆弛了,徐循越聽心裡越有點發慌,見南司藥含笑看著自己,也不知哪來的勇氣,醞釀了一下,便握住南司藥的手,有點為難地道,“那……能不能求司藥一件事?要不,您給我記的時候,少記幾天成不成?就是跳著記,今兒記過了,明天便別記了……”

南司藥望著她笑開來了,她禁不住拿手指頭輕輕地點了徐循的額頭一下,“貴人可真是實心眼,您和太孫住在一塊兒,晚上做那事沒有,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您怎麼說我怎麼記不就是了,怎麼還說破了和我商量?您可真是——”

徐循恍然大悟——確實,在南京的時候,太孫召人侍寢是沒法瞞過誰去的。起碼瞞不過宮人、中人和彤史,喊了誰都得報到尚儀局那裡去。可現在人在外地,只能便宜行事了,她還求南司藥幹嘛,就好像南司藥說的一樣,侍寢的次數,那還不是她說了算嗎?

明白過來以後,她立刻就覺得自己太傻了,前頭這幾天實在沒必要每天都記檔,隔天、隔兩天記一次不也就儘夠了嗎?——可剛才南司藥都那樣說了,她也實在是不好再開口請她塗檔了。人家的態度也挺清楚,怎麼報是你的事,怎麼記,她也還是公事公辦,報了就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一回事,為了她塗改檔案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不是?

可徐循雖然沒說話,滿臉的欲言又止,滿臉的心事是擺在那裡的,南司藥看在眼裡,不禁又被她給逗樂了。她含著笑從袖子裡掏出一盒紅印泥,拿指甲蘸了一點兒,看著徐循問,“現在,貴人把前幾天的侍寢次數給我講講吧?”

徐循這才恍然大悟,喜得眉花眼笑的,想誇南司藥又不知道該怎麼說話,急了半天,才說,“這天、這天、這天……”

她比了哪一天,南司藥就把哪天的格子給點上一條印泥。恰好點在指甲痕上,把痕跡給蓋住了,原有的記載自然被遮蓋了過去。至於徐循跳掉的那幾天,倒是很容易被看成是偶然的劃痕。就這樣,徐循把一個多月以來的侍寢檔都給檢視過改了一遍,自覺改得足夠體面了,才長吁了一口氣,誠心誠意地謝南司藥,“要不是您心思細膩,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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