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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紅娘,這麼挑撥小姐,也不想想,若張生不是好人,她家小姐豈不是傷心死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有人一眼就能看穿人心的,也不知她是哪兒來的膽子。”
“那要依著你,紅娘報信,崔鶯鶯告訴母親,紅娘被開革出去,張生被驅趕回家。”太孫笑著靠到榻上,看起來要比之前放鬆一點了。“這就不叫《崔鶯鶯待月西廂記》了,倒是可以寫進你們的《女誡》、《女訓》裡去。”
徐循一想,也有點不好意思地道,“倒是的,這麼一來,故事也就一點趣兒都沒有了。總是要三個人都錯一點,故事才好看,唱詞兒才好聽。”
他們現在說的,實際上已經是兩本書了,會真記裡,崔鶯鶯也不是相國之女,最後張生亦沒有娶她,而是別意另娶。而王實甫編的《崔鶯鶯待月西廂記》,實際上是曲本,太孫頓了頓,道,“沒想到你連會真記都看過,也知道和西廂記之間的沿革。我記得宮裡得閒無事,是不準唱西廂記的吧?”
的確,宮裡要是平時有小戲,一般是不唱西廂記,倒不是害怕妃嬪們起了不該起的心思,而是覺得紅娘太沒規矩,害怕中人、宮女們看了,倒有些想法。
徐循吐了吐舌頭,更有點羞澀了,“嬤嬤們是不大喜歡我看話本,會真記是我前幾年偷著看的……戲嘛,以前在家的時候,看過幾出,還有就是上回張娘娘生日,我們沾光,看了一點。”
說到張娘娘生日,太孫想起來了,他伸手托住徐循耳邊一側的紅寶石,道,“哦,這就是你得的彩頭吧?今兒怎麼戴過來了,不是墜著疼嗎。”
“您不是想看嗎,就戴來了。”徐循說,見太孫面上浮起笑意,不知出於什麼心思,又找補了一句,“再說,以後進宮請安,肯定也要常戴這個,就是墜著疼,那也得練嘛,疼一疼就好了。”
太孫撲哧一聲,整個人笑塌在徐循肩上,頭埋在她肩上一會兒,才翻過來望著她說,“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實誠呢?嗯?除了大實話,你就不會說別的話?”
“我也會說好聽話呀。”徐循有點不以為然,誠心炫耀似的,她挪了挪,從太孫懷裡挪出來了,把稍微散亂了一點的雲鬢抿到了腦後,想著嬤嬤們教導的姿勢,偏偏頭,把自己最好看的側臉和脖頸擺在了太孫跟前,一手挽著髮鬢,一手託著紅寶,對太孫飛了個眼色,輕聲細語地說,“這都是為殿下打扮的,您……可還中意嗎?”
白生生的手指,託著碩大的紅寶石,蔻丹點在脖頸上,燈光躍動間,好像連青色的靜脈都有了生命,在徐循的脖子上淌成了一條淺色的小溪……太孫的眸色深濃了起來,他輕輕地嚥了咽口水,再看了看徐循,卻不再維持坐姿了,而是靠回竹床上,疊起腳,放肆而慵懶地上下打量著徐循,從她的頭髮看到了她的脖子,從她的脖子又往下看,看到了她的腰臀……
徐循再怎麼大膽,也只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更何況她的膽子也不能算是破天的大。被太孫看著看著,她有點繃不住那股勁兒了。慢慢地就紅了臉,“您看什麼?”
太孫樂了,“我看你好看,不成嗎?”
徐循就把手放下來了,太孫說,“哎呀,我還沒看夠呢,怎麼就把頭給轉過去了?”
兩個人之間,一下就攻守異勢了,徐循剛才佔據的那麼一點點優勢,現在就飛到了九霄雲外去,見太孫的手伸了過來,她有點兒慌,想退,又不願意,只好咬著牙,輕輕地閉著眼,等著太孫的下一步行動。
不過,太孫也沒把她怎麼著,他的手猶豫了一下,落到了徐循肩膀上,只是把她給攬進懷裡而已。另一隻手,輕輕地撥弄了一下徐循的確有點腫痛的耳垂,便柔聲道,“那天在內宮,你受委屈了。”
要不說太孫是個好人呢,因為這事兒,劉婕妤說的那幾句話,其實對他也是一種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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