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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顧覺非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與陸錦惜之間,應該算是頭一次談論朝堂上的事情,可不談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一談才發現,她又向自己揭開了新的一面。

都說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一個理蕃堂主事的位置,得來實在不容易。

一則有禮部尚書陸九齡保舉;

二則這朝野上下除了他再無第二個人辦此事。

這兩點,缺了任何一點,事情都成不了。

他家中那一位老父親、老太師,顧氏一門如今的掌家人,非但沒有在這件事上為他提供任何幫助,反而不遺餘力、恪盡職守地扮演了一個絆腳石的角色。

回想起來,著實諷刺!

酒液便在杯盞之中,顧覺非垂眸,又端了起來,自己喝了:“匈奴那邊如今的局勢,於大夏而言,剛剛好。主戰的大將那耶扎自己倒黴,死在了女人身上;老單于年紀大了,精力漸漸不如以往;膝下幾個兒子,成器的已經死了,不成器的成日爭權奪利;唯一能看的或許是那一位蘭渠公主,可到底是個女子,上面又有些腌臢的兄長。老單于在時,她還能逞幾分威風,等人一去……”

一介弱女子,本事再大,又能有什麼用?

強如永寧長公主,能左右朝政,可不也不是皇帝嗎?十三年前宮變,雖出了大力,卻只能與兩位輔臣一道扶立了三皇子蕭徹。

不是說顧覺非看不起女子,而是當今世道便如此。

尤其是在匈奴。

子繼父妻,弟繼兄婦,女人便是籌碼,即便是高貴如蘭渠公主,大勢之下,又能如何?

除非出現點他預料不到的變數。

“大夏與西域各族,征戰已久,前後數十年。蕭徹甚至點了薛況為主將,他花了五年,窮兵黷武,打了勝仗無數,成就戰神美名。百姓身陷水火,還敬他仰他!”

放下酒盞,顧覺非是笑著的。

“可為什麼,不是給我五年?我甚至不要五年,只要三年,兩年……”

他喝醉了。

陸錦惜有些沒料到。

不然,怎麼會當著別人的面,直呼皇帝的名諱?還張口閉口就是“薛況”,而不說“大將軍”,且這話裡的意思……

她略微感到了幾分心驚,兩道細眉頓時輕蹙起來,藏了幾分小心謹慎地打量他。這時候,才算是聞見,空氣中那一股濃烈的酒氣……

比宋知言在的時候還要重。

只是今日下午一直在這酒氣的繚繞之中,她先才竟沒察覺——

顧覺非進來的時候,看著正常,可實際上絕對已經喝了不少了。

這人也當真是稀奇。

分明已經酒意上頭,可整個人看上去反倒清醒得不得了。面上的笑容不見半分破綻,雙目也清明極了,吐詞清晰,舌頭一點不卷。

她沒再為他倒酒,他卻自己提了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平相交,開互市,通邊貿,傳文字。□□上國,潛移默化。給我三年,我可不費一兵一卒,掃平匈奴!”

烈酒入喉,化作一腔難得的豪氣。

可顧覺非的聲音,卻偏偏冷靜得蒼涼:“打仗?會打仗了不起嗎?拋頭顱灑熱血了不起嗎?他若真死了,我顧覺非還敬他是條頂天立地的漢子。可拋頭顱的不是他,灑熱血的也不是他。埋骨他鄉,魂散邊疆,都是一腔血熱的大夏兒郎。”

一字一句,陸錦惜聽得心驚肉跳。

他卻彷彿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或是人在醺醺然之中,並不想顧忌那麼多。眼見她杯盞中無酒,他提起來也給她倒了一杯。

可手不穩,竟倒歪了些許。

酒灑了一點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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