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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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軍的孀妻,誰也不敢指指點點到我頭上。”
“是嗎?”
那兩道鋒銳的劍眉一挑,男人的神情變得有些似笑非笑起來。
“照你這麼說,即便咱們倆真發生點什麼,也不會有人知道,更不會有人懷疑了?”
“……”
她可不想話題是這種走向。
手腕有些發酸了。
對方的胸膛在有力地跳動,但她掌心處按著的正好是一道陳舊的傷痕,很突出,證明當年傷得很深。
就在心脈附近。
可惜陸錦惜對兵器並不瞭解,所以也分不清這一道猙獰的傷疤,到底是什麼兵器所留。
她只是看了一眼,便問道:“看著像死裡逃生,不是戰場留不下這樣多的傷痕。說起來,你不會是大將軍的舊部吧?”
若真是,膽子也真是夠大的。
勾結匈奴,還敢對她這個大將軍的孀妻動手動腳!
陸錦惜的心思已經翻湧了起來。
對方聽了她這明擺著是在轉移話題的話,卻是順著她的目光,垂眸看了看胸膛上那一道恐怖的傷痕。
這恐怕是他從戎以來,留下的最深刻的傷疤。
人在絕境。
閻王殿上晃了一遭。
他覺得自己能活下來,便是老天爺都站在他這邊。即便是六年前被顧覺非算計得差點丟掉性命,一場慘敗,功虧一簣,可人活著,機會便還在。
“你覺得我是大將軍的舊部嗎?”
他不明確回答,反而發問。
陸錦惜考量片刻,搖了搖頭:“猜不出來。”
“哈哈……”
男人聽了這話,又笑了起來,且不大能停下。
陸錦惜就看著他笑。
過了好半晌,對方才停了下來,然後凝視著她,那撫觸著她耳垂的粗糙指腹輕輕摩挲,帶給她一種緊張的戰慄感。
然後那手指慢慢移動,便輕輕劃過了她下頜,落到了她唇瓣上。
先前沾了水的唇瓣,彷彿沾露花瓣一樣,有一種飽滿而潤澤的嬌豔,即便是沒有什麼情緒,平直地抿著,也格外動人。
月如輕紗,披她滿身。
朦朧的水光,映入她眼底,讓她的眸光也似水光一樣搖晃。
再冷清的人,再冷淡的神態,在此番情態下,都不可能素淡得起來——
包括陸錦惜。
相反,越是冷淡,越是平靜,越容易引起強者的征服欲和掌控欲。
而此刻身處於潭水中的這個男人,正好如此。
那種明知道眼前這女人不是沒爪牙的兔子,卻依舊樂於將其禁錮在懷中,看她想掙扎又出於理智不敢掙扎的模樣……
實在有一番別樣的意趣。
他慣來不是什麼剋制不住自己的人,可在這一刻,竟前所未有地想要放縱那麼一下,也懲罰懲罰眼前這女人的“放縱”。
於是第一次,他順從了自己。
移開了摩挲她唇瓣的手指,低頭湊了過去。
一個灼燙的、充滿了侵略的吻。
碾碎花瓣,長驅直入,不容拒絕。所有的抵抗,在這種強力的入侵和掠奪面前,都不堪一擊,弱得幾乎等於無。
呼吸瞬間被攪亂。
陸錦惜只覺得連氣都要喘不過來,任由他擺佈。
這可不同於跟顧覺非玩的時候,她還能反客為主。
眼下這情況她要敢反客為主試試,那恐怕真的就是找死了。
所以她顯得被動,顯得服從,顯得無力。
對方有過的女人應該有限,或者即便是有,也絕對不是那種沉迷女色,或者一心要討好女人、令其愉悅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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