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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錦惜卻道:“不是我要捲入,而是我本身在局中。即便改嫁給了你,可他對陸氏、對陸氏的孩子都不念半點舊情,也不多為他們考慮半分,我自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至於此事本身,便更不用擔心了。”

薛況本就不佔理,對簿公堂他怕是根本沒想過要贏,所以難點只在怎樣不被他利用算計。

對旁人來說,這很難。

可對陸錦惜這身份、這腦筋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不就是玩弄人心、操縱輿論嗎?

薛況會。

她會的更多!

也許是被陸錦惜說服了,也許是單純地出於寵溺,顧覺非一琢磨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更不用說眼前這女人是曾連他也戲弄過去的聰明人。

所以略略一想,他笑了起來。

接著便直接答應了下來,道:“既然如此,那孟濟扔你用上兩天,隨你使喚。”

“那我先著手準備了。”

陸錦惜也耽擱,眼角眉梢都掛著一點冷冰冰的笑意,便要帶孟濟轉地兒去忙碌對簿公堂的事情。

她淡定,自若,可孟濟還反應不過來,他都沒明白:“我這怎麼忽然就被扔給夫人,成了個東西?”

前面陸錦惜一下笑出聲來,打趣他:“孟先生可不是東西。”

孟濟:“……”

不幹了!

這活兒沒法兒幹下去了!

當然了。

這咆哮只能在心裡面發生,事實上,孟濟對上陸錦惜的時候還是很發憷的。

也不知是為什麼,大約是出於一種對危險的直覺。

正如對生存在叢林間的鳥獸來說,最恐怖的往往不是獵狗,而是控制著獵狗的獵人。

陸錦惜就是那獵人。

孟濟心裡半點生不出招惹她的勇氣來,一如當年認慫地屈服在顧覺非算計之下。

所以他在心裡面崩潰了半天,最終也只能依依不捨地與自己在顧覺非身邊做的大業暫時告別,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成了為陸錦惜鞍前馬後打下手的得力打手……

啊呸。

是得力幫手。

不必說,京城又炸了。

自打薛況還朝之後就沒消停過,除夕夜叩宮門而回,引得城樓鳴鐘示警;隨後功績斐然,被皇帝加封一字並肩王,徹底成為大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人物。

誰料想,皇帝早上封了他,他下午便一紙訴狀將顧氏一門顧覺非告上了公堂。

得,戲大了。

今年的京兆府尹姓趙,叫趙明德,也是個科舉入仕的,兢兢業業在位置上坐了有快三年,眼瞧著年已經翻過,只等開春一考績便能晉升。

天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降下這麼一樁案子來!

原告是如今朝中誰也不敢質疑一句的一字並肩王薛況,被告是三年爬上大學士之位、說一不二的一品大員顧覺非,案中的主角兒是先後嫁給過這兩人的一品誥命夫人、禮部尚書陸九齡的獨女陸錦惜!

斷案?

這他娘是斷頭吧!

趙明德接到狀子的那一瞬間真是眼前一黑,恨不得一頭磕死在驚堂木上,就差沒去菜市口買根兒麵條把自己掛起來了!

可到底還是不敢死。

到得開堂那一日,他抖著手腳,讓身旁的師爺好好看了看自己,確認那官帽戴正了、官服沒穿反,才猛喝了兩口烈酒給自己壯膽,走上了前面府衙,拍響驚堂木,喊了一嗓子——

“升堂!”

衙外看熱鬧不怕死的百姓早已經擁擠成了一團,腦袋疊著腦袋,壓根兒分不清誰是誰了。

堂下告人的、被告的和當事的也都來了。

只是殺威棒聲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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