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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不過也和西洋人貿易交換。我收他們當地的特產和稀奇的小玩意,再高價將陶瓷、茶葉和綾羅綢緞賣給他們。不是草民有心隱瞞,實在是朝廷已經禁海,但還是有不少人靠著這個吃飯,所以不敢說啊!」
兩人說完就像是剛才張慶和的翻版,都一臉死人相的垂低著腦袋跪著,汗水都滴到地上,看樣子似乎在等死。
許平聽完冷哼了一聲「難道你們不知道朝廷已經嚴令禁止和蒙古人通商嗎?況且從太祖的時候就下令禁海,你們居然還大著膽子和洋人做生意,難道銀子比腦袋還重要?」
兩人嚇得磕頭求饒,還一邊遞眼神向張慶和求助,但張慶和現在怕引火燒身,見許平怒氣衝衝卻也沒有要發作的意思,摸不準主子的思路,只能沉默的站在一邊。
兩人見他無奈的搖頭,只能使勁地磕著頭,把地板撞得砰砰作響,額頭上滲出血也置之不理。最怕的還是朝廷追究,連累到他們的一家大小。
許平見已經達到威懾的效果,剛想說話卻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明朝這時候還沒有發達的航海技術,大海對於這個時代的人還是一個無法預知、充滿神秘的地方。十艘船從大洋彼岸出發,運氣好就有一、兩艘能安全抵達華夏,其他的因為風浪而葬身海底。
於慶能成為富甲一方的商人,那表示他的交易量絕不會少,但照理來說,那些西方的貨物應該稀缺才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許平疑惑的皺了皺眉,只是簡單的一個動作,就把兩人嚇得屁滾流。
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摸不著頭腦,許平只能無奈的問「於慶,你每次和那些洋人是怎麼交易,多久一次,買賣的數量,價格還有規矩之類的,都給我一一說清楚。」
於慶這時候已經不敢再隱瞞了,趕緊答道「草民每次交易都是僱了貨船在海上進行的,一般是半個月一次。每次的需求都不一樣,那些洋人也都是一組一組的船隊。每次一到就會派人來通知。近年來雖然朝廷打壓,但各個國家的人還是會冒險來進行貿易,雖然可能有去無回,但還是有不少人繼續做著淘金的夢。」
答完後,於慶又趕緊低下頭去,卻本能的覺得自己似乎不會死在這了。
許平腦子裡已經有了一個新的構思,自古以來貿易的利潤是最驚人的,於慶的做法已經類似走私了。這些錢與其暗地裡被人賺走,還不如控制在商會手裡。
現在這些稀有物品到了西洋和歐洲利潤肯定能翻上十倍,不然這些資本家也不會冒著葬身大海的風險偷偷進行貿易,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現在的走私規模。
他們在海上進行貿易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怕朝廷打壓,不過應該也買通了一些人吧?不然不可能做得這麼長久!
許平想了想,說「你先起來吧,你的事我暫時不會追究,跟我說一說從事這些活動的主要都是哪些人?怎麼分佈?」
於慶的心裡一顫,暗想不會是想趁機將這些吃海的人一網打盡吧?猶豫著不敢開口。
許平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馬上就笑著說「放心大膽的說吧,本太子保證沒有人會洩露出去,朝廷也絕不會動手捉人。」
於慶聽完猶豫了一會兒,才說了出來「目前主要從事這些海上交易的主要還是集中在廣東一帶,福建那邊原本是最早乾的。但後來他們不講究規矩洗劫洋人,後來就沒洋人去了。浙江那邊的貨物少,成不了氣候,津門太靠近京城,風險太大了。最後只剩下廣東,山高皇帝遠,才慢慢的成了交易的中心。」
頓了頓,見許平臉上沒什麼表情又繼續說「目前在廣東一般的散戶都做不了這種生意,除了打點官府和當地的民兵水師,還得承擔風險,再加上洋人每次交易的價格也不低,如果週轉不靈根本沒有辦法賺這個錢。現在除了我還有一個更大的商戶叫陳百萬,他主要經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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