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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權衡輕重後,他也沒辦法追究。
冷月似是不悅,因對愛郎關切至極而露出慍怒,冷哼道“這些還算是將領?別說這種歹人靠近,連我趕來都沒察覺。如果我是刺客,你歐陽泰拿下一個城池卻丟了主上性命,這算什麼臣子?你”
“行了!”
許平繼續批閱奏報,頭也不抬地阻止冷月繼續發洩與指責。他也對這些兵將的警覺性感到不滿,冷聲說“把他們全拉去埋了吧!”
“我”
歐陽泰滿面自責,血戰一天的勝利頓時顯得微不足道。他是第一個打進城的,也一直負責清洗和追殺餘孽,沒想到在眼皮底下竟然有人藏在路邊伺機而動,按理來說,罪過最大的是他這個前鋒將軍才對。
許平要是能責罵幾句,或是軍法論處,他還好過一點,可是主子一副冷漠態度讓他越發愧疚。他臉上滿是痛苦,突然咬牙抽出匕首對準自己的胸口刺下,痛苦吶喊“歐陽泰無能,置主子於險境,當以死謝罪,以正軍法”
“歐陽”
在一旁的空名滿身血腥,雖不懂兵家之道和軍中規矩,也知道這個罪名不小,他沒想到歐陽泰竟然會羞愧得要自裁,想救援時已來不及!
冷月微微一愣,沒想到歐陽泰要以死謝罪,雖說他有疏忽大意之過,但幾句指責也不是想逼死他。這位文武雙全的門生在愛郎麾下是什麼地位,她很清楚,當下急得要去奪他匕首。
“滾”
許平突然抬頭怒喝一聲,手一揚,毛筆竟如劈空閃電迅疾而出,蘊涵恐怖的內力,這瞬間出手甚至連距離最近的冷月都看不清楚。
歐陽泰本欲引罪自裁,匕首剛要刺進胸口的一剎那,竟然被凌空而來的毛筆擊得斷裂成兩半。強悍的力道他並非不能招架,但這時虎口隱隱生痛,讓他驚訝無比。
他捂著手腕,看向許平的眼裡充滿錯愕,這種強悍力道和他以前認知的主子簡直判若兩人。
“冷月”
許平不慌不忙地拿起另一支筆,也不管歐陽泰驚呆在地,皺眉說“你也好不到哪去。擅自來前線卻不稟報,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譴責他人?”
“冷月有罪!”
冷月慌忙跪下,不敢抬頭。她恨這些無能之輩沒有盡職,但細算之下,她也有莽撞之罪!
許平長嘆一聲,站起身看著連綿的行軍隊伍。本來是個激勵士氣的好機會,卻被無端的鬧劇打擾。冷月深愛自己才有強烈的不滿,歐陽泰忠心至極,才會愧而自裁,兩人都不該被譴責,他有點不知該怎麼辦。
“傳令”
許平心裡毛躁,眉頭一皺狠聲喝道“我不想城裡出現任何有異心的俘虜,但凡叛變者,殺無赦!”
“主子,這些人有的是被強拉入伍的!”
旁邊有個門生皺起眉頭,儘管小心翼翼,還是忍不住上前說了一句。
“啪”的一聲十分響亮,說這句話的人被許平一巴掌扇得暈倒在地。許平咬牙切齒地看著猶豫不決的將士們,怒聲吼道“古有不飲盜泉之水者,有忠之士豈會因一時之懼而叛逆朝廷?與其言其無辜,不如訴其貪生怕死,既已做出亂天下之罪事,萬善不可免其禍害蒼生之罪!”
“是”
眾將一聽,誰都不敢再有異議,紛紛將手裡的刀握得更緊,心裡的仁慈在這時消失得一乾二淨。
“你們”
許平坐回馬車上,看著跪倒在地的冷月和滿面羞愧的歐陽泰,面無表情地說“有罪無罪我來定,跟我回府!”
“誰負責這條街上對叛逆的清剿?”
許平面沉如水,冷哼一聲後怒道“拖出去斬了!”
“是”
二人戰戰兢兢地應了一聲,跟在車後,彼此互視一眼,均感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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