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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營早已經是名存實亡!各地駐軍、京城禁軍、天都府、順天府與大內侍衛,幾大勢力錯綜複雜,誰到底是誰的人恐怕現在都說不清吧!”
“你想表明什麼?”許平的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確實現在這犬牙交錯的形勢十分讓人擔憂。
郭敬浩無力的笑了笑,說“太子殿下,罪臣站在朝堂之上,您覺得我該傾向於哪一邊?一心忠君?或是與紀龍同流合汙才能保身?”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緩緩地說“郭大人既然已經說到了廠同流合汙二這詞,難道還需要多說什麼嗎?”
郭敬浩很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說“罪臣已經老了,本來不希望加入到朝廷的鬥爭裡去,無奈門生太多,而他們又馬首是瞻的向著我,現在我已經被逼到了必須在紀龍和聖上之間選擇一個的時候了。您說我該站在哪一邊呢?”
“你選擇站旁邊!”許平面色一冷,咬著牙說“這就是你的選擇,站在一邊看熱鬧!你想在這場紛爭裡分一杯羹,如果成功了你就有機會坐收渣翁之利,如果失敗了你依然是朝廷的重臣。只要一切做得隱密就好了,對嗎?”
“是!”郭敬浩無力的點了點頭,卻是嘲諷地說“罪臣一生自認聰明絕頂,但偏偏卻是在這時候犯了糊塗。冷靜時想想,我圖這幹什麼?論權力,我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雖說不是富可敵國,但兒女孝順,我又何必去攪這個渾水呢!只是一時糊塗已經辦下了事,現在已經收不了手了。”
“哼!”許平冷哼了一聲,不屈地說“是因為家人才後悔?我看是你想明白了。即使你真的能乘內亂的時候坐收渣翁之利,但你手上沒有兵權可以安撫到時候已經大亂的局勢,才後悔一時衝動的吧!”
“是啊,”郭敬浩不由得老臉一紅,但還是馬上一昏自嘲的口吻說“太子爺所言極是!如果真的有紀龍起事的那一天,哪怕罪臣冒著天大的風險將勝者一方也除掉,但到時候面對著已經群椎並起的各路軍隊,我也沒有可以穩定局勢的能力,光是穩定京城又有什麼用,這點確實是我糊塗了。”
許平也不再言語,冷冷地看著他說“事到如今你打算怎麼辦,光是煽動那此本來就有異心的武林人士謀逆就已經是大罪了,何況你還殺了狀元和進,怎麼算你都是難逃一死吧!”
“是啊!”郭敬浩說著的時候閉上了眼睛,聲音顫抖地說“怪只怪我一時糊塗,竟然會被這摸不著的利益所驅使,幹下這等糊塗事來。即使我真的稱帝,但面對著破軍、餓狼兩營的兵馬,我又有什麼資格可以去和他們抗衡!”
“你始終是個文官!”許平用嘲諷的口吻說“京城裡的這點勢力就讓你蒙了眼了,你郭大人聰明一世也犯這樣的糊塗。難道祖皇開國時,那一場場的惡戰,那堆積如山的屍骨你都沒看到過嗎?”
“罪臣糊塗了!”郭敬浩長長地嘆了口氣,本來臉上盡是頹廢的神色,但這一會卻突然打起了精神,試探性地說“太子爺,罪臣明白如果此事沒有挽回的餘地你也不會和我談這麼久!既然如此,郭某希望可以將功贖罪,只求換回個晚年太平!”
“說!”許平等的就是他主動開口,不過語氣依然很平淡。
郭敬浩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希望太子爺能保證朝廷不會追究罪臣做過的這此錯事!”
“條件呢?”這才是許平最有興趣的問題!
郭敬浩清了清嗓子,猶豫了一下,說“罪臣不敢去談條件,罪臣願意向聖上和太子殿下誓忠!到了必要之時,京城之事全憑太子殿下安排,江湖上罪臣結交的那此門派與暗地裡的人馬,也全憑太子爺的吩咐!”
許平面色一冷,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郭敬浩狡猾的笑了笑,恭敬地說“自然是問鼎大寶,還全憑太子爺的心意了。”
“柳清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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