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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緩緩抵達京北的一條小河邊,海子立刻恭敬地拉開簾子。
許平嗯了一聲,下車時還不忘自己衝動的幻想,饒有興致的問“海公公,你修煉的武功是不是葵花寶典?”
“不是。”
海子第一次看見許平如此和顏悅色,不禁愣了一下,但還是老實地說“奴才原先學的是大刀,進宮後修煉的是菊花寶典,乃去勢之人專習,這葵花寶典是何物,奴才實在不知。”
“沒事。”
許平惡汗了一下,菊花寶典?這什麼東西?這不是誤導別人嗎?這類寶典比較適合孔和張大年那一類的變態,一個太監練的功夫幹嘛取那麼銷魂的名字。
小河邊十里戒嚴,禁軍、大內侍衛和天都府的人將這保護得密不透風,密密麻麻的監視下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這麼大的架勢,皇帝不在這都沒天理了。
在海子的引路下,許平來到淺淺的小河灘上,一眼就看到圍坐在一起對飲的三人,老爹身著便裝,雖然看起來有點累,不過也談笑風生興致高昂,紀鎮剛和紀中雲相伴而飲,沒有宮裡的美味佳餚,擺上幾樣小吃倒有幾分野餐的情趣。
“我來啦。”
許平笑呵呵地走了過去,不過腦子卻是十分機靈的想起一件事,突然坐到紀鎮剛旁邊,沒大沒小地摟住他的肩膀,皮笑臉不笑地說“紀大將軍,有件事我覺得我們得好好的探討一下。”
“什麼事?”
紀鎮剛面露狡猾之色,馬上又裝作迷茫,感覺特別無辜。
對於許平的沒大沒小,朱允文這時候心情不錯所以並不在意,紀中雲有些羨慕的看著爺孫倆的親熱勁,心裡暗歎自己看來無法再享受這種天倫之樂了。
“什麼事?”
許平的臉瞬間拉了下來,咬牙切齒地說“很簡單,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十里香在京城的酒庫會在一夜之間被搬空,而運送的地點是破軍營的駐紮地?”
“有這樣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紀鎮剛一副驚訝的樣子,似乎一切和他無關,老狐狸演得真夠逼真。
許平狠狠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說“少給我來這套,你會不知道?你肚子的酒蟲比身上的汗毛還多,恐怕從進京開始就在覬覷我那點家當了吧。”
“還是乖孫理解我。”
紀鎮剛一副欣慰的樣子,用血濃於水的眼神看著許平,一副“外公很感動”的模樣。
朱允文看著這滑稽的一幕禁不住哈哈大笑,舉起酒杯與紀中雲碰了一下,兩人一邊淺嘗美酒,一邊看著爺孫倆嬉鬧,許平的行為雖然有些沒規矩,但上了年紀的他們反而喜歡這種親情盡露的表達方法。
許平恨得直瞪他,氣急敗壞地說“那些酒你已經運走我就不管了,但是誰拿著我太子府的駕帖去酒倉詐騙,這你可別想包庇。”
這年頭,有通行之權的令牌,除了官府各部的令信外,主要有駕帖和通牒兩樣,通牒一般是下人出去辦事表明身份所用,而駕帖等於是見牌如見面,一般是很親密的人才能持有,細算太子府的駕帖不過才十面。
而詐騙的人手裡拿的是真貨,當然不可能是許平主動孝敬他,這家人的家教是摳門,另一戶的門風是小氣,結合出來的優良血統絕不會幹這種拿錢打水漂的蠢事。
紀鎮剛得意的笑了笑,馬上又一副無辜的樣子說“我只不過借用一下而已嘛,用完我就還給靜月了,有什麼事你該找她去呀。”
許平總算明白了,自己被這父女倆剝削了一頓,按小姨直爽的性子應該不會和這老無恥同流合汙,看來也是受到威脅利誘才會借出駕帖,可惡的老狐狸,一定是威脅說要押她回江南才會得手。
酒廠在趙鈴的運作下不僅規模越來越大,名氣也響徹全國,十里香幾乎已經成了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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