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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應該是出自御廚之手了。
「謝殿下」
杜宏眼露綠光的坐了上去,卻是摸著自己鼓鼓的肚子嘀咕道「等我吃那麼多了才上,真是的」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也沒計較,反而是看著他偷藏起來的雞肉,親切的問「你有多久沒吃過肉了?」
「一個半月了吧」
杜宏滿面的委屈,嘟著嘴說「主子,您有賞賜的話早說呀丨我現在一肚子撐的都是菜了,想吃都吃不了多少呀」
他不滿的話語沒人在意,因為許平的舉動已經讓不少人汗流浹背了。早早就準備了獎勵的飯菜,那就是說早就知曉了杜宏卓越的政績;反之其他人有過惡行的,那不也沒隱瞞之地了嗎?看來一會兒肯定還要懲處一些為惡的傢伙,廳禋一下就鴉雀無聲了。
比他們更加驚訝的是歐陽泰,當下人們把這早就準備好的上好佳餚端上來時,他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在自己的地方上有這樣的事他竟然不知道。
要知道太子駕臨,這裡伺候的人可全都是他精挑細選的可靠之人,就連服侍的丫鬟都不例外,幾乎是身家清白的人。有這樣的情況出現,起碼證明了一點,就是主子爺在自己身邊也安插了人,這時候肯暴露出來等於是在誇自己的忠心不二。
儘管這證明自己得到了未來儲君的信任是很値得高興的事,但反一步想,如果自己有半點不詭之行,恐怕也瞞不過主子爺的法眼。
歐陽泰頓時有些驚悚,主子看似大剌剌的,但心思的縝密卻是讓人恐懼,眼下儘管自己和父親都得恩寵,但保不準只要稍有異心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簡單的一個獎賞立刻讓氣氛有些凝重,許平似乎一點都沒察覺,再一次端起酒杯,微笑著說「諸位怎麼了?來!大家一起喝一杯吧!」。
眾人趕緊端起了酒杯,有的人喝的時候心裡思緒萬千,有的人表情更是恐懼無比,看起來來這太子爺的第一次宴請門生沒那麼簡單。
杜宏對變化劇烈的氣氛視而不見,低下頭來挑著値錢的東西吃,酒也是不停的喝下肚,似乎要一次滿足自己餓了許久的飢蟲!
劉士山這時候已經滿面微笑的走到了許平的旁邊,孫正農一臉驚喜的看著他,有幾分責怪但又難掩親熱的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廣東待久了不知道回京城的路是不是,也不知道和我們說一聲。」
劉士山給了他一個「你別說屁話」的眼神,畢竟派遣他到這來考察政績是機密之事,歐陽泰和其他才子不知道,孫正農自然也不會事先得知。
「安敬昆!」
許平一口酒下,又是面無表情的喊了一個名字。
「屬下在!」
跪下的又是一個布衣穿著的青年人,看起來年輕而又充滿幹勁,只是樣子顯得有一點疲累。
最讓人不屑的是他衣服破不說,鞋子明顯還是補過的,臉上還有洗不乾淨的泥巴!就是這副面貌趕前來赴太子之宴,也不怕玷汙了主子的身份,這次就連孫正農都不禁皺起了眉頭。
劉士山將手上的本子翻了起來?給許平遞上去後立刻朗聲的念道「經査,安敬昆系出頭屆恩科,乃太子門生進士之一,於賜功名當月赴湖北任知府一職。但他卻不思天恩,竟然在在任之時與一名寡婦私通,公然住於寡婦之邸,壞其貞烈之名。」
「屬下知罪!」
安敬昆一時間面如死灰,跪地之時咬著牙流出了兩行淚水,但看起來似乎沒有悔恨之意,只有悲痛!
其他人面露鄙夷之時,劉士山又咳嗽了一下,繼續念道「安敬昆任職期間著手懲治了一方惡吏,又為陷於牢裡的百姓們洗清冤屈,査清了許多冤家錯案,大力處理一方地主惡霸和為惡的官員,但卻在任期內私通未亡之人。經査此寡婦無一茅草安身之處,更帶一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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