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池中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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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和你說正經事，你這姐夫外邊還有女人，難道你就不知道嗎？”

“姐，疼……”韓妙玉誇張地咧了咧嘴，直到姚楠把手放開，這才揉了揉臉蛋，猶豫地說道：“我知道。他家有錢有勢，他還有好多老婆，而且大家都說，他和我媽也是那樣……”

“姐姐問你……”姚楠聞言，心頭一頓，猛地抓住韓妙玉的肩膀，嚴肅地問道：“你到底喜不喜歡他？姐姐不希望你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孩，如果你只是因為這段時間的日子過得舒服，所以才不在意張俊這個人，那麼姐姐告訴你，那不是愛情！你還是一個孩子，姐姐不想你莫名其妙地捲進來。”

“我……”

韓妙玉眼底閃現一絲迷茫，支支吾吾半天，這才怯生生地說道：“姐姐，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段時間看到他就好開心，而他偷看我，我也覺得開心。你生日那天，人家還沒有多想；但最近我卻是越來越煩，有時候做夢都會夢見我們幾個在一起玩。而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他就覺得開心，甚至今天出來玩了一整天，本來很不開心，直到你們來，我可是高興死了，尤其看到姐夫，人家真的覺得自己快要暈了！”

“小姨知道這件事嗎？”姚楠看著韓妙玉那羞澀的樣子，眼眶有一些溼潤。

“我哪敢和我媽說呀！”

韓妙玉紅著臉，擔憂地說道：“姐夫不是和我媽在一起嗎？我媽老是叮囑我不能太早談戀愛、不能認識男同學，所以要是被她知道我和姐夫膩在一起，她不扒了我的皮才怪！”

“小妞，唉……”姚楠話還沒說完，就將韓妙玉緊緊抱在懷中。

“姐姐，你怎麼了？”韓妙玉被姚楠這麼一抱，腦子頓時有點迷糊，因為姚楠一向大剌剌，突然發現姚楠還有感性的一面，讓韓妙玉很不適應。

“姐姐問你，你喜歡你姐夫嗎？”姚楠嘆息一聲，良久之後，這才問道。

“我、我不知道……”

韓妙玉紅著臉，撒嬌似的膩在姚楠懷裡，怯生生地說道：“人家又沒談過戀愛，哪裡知道啊？但、但是……”

“但是什麼？”姚楠馬上抓住韓妙玉的肩膀，一臉嚴肅地問道。

“人家喜歡和姐夫在一起玩。”

韓妙玉一陣扭捏，最後還是羞答答地說道：“姐姐，我好多同學都有男朋友。

我聽她們說過，沒事想著一個人、喜歡和他在一起、喜歡和他說話……這樣就是戀愛了。人家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戀愛，但我真的喜歡姐夫和我說話、和我玩，下午他那樣親我，我整個人都要暈過去了。“

“初吻呀，你這個丫頭……”姚楠溺愛地掐了韓妙玉的小臉一下，而雖然姚楠說話時帶著笑，但心裡卻是充滿酸楚。

“嗯……初吻……”韓妙玉的表情先是呆滯，後來卻咯咯發笑，勾住姚楠的胳膊，說道：“我知道了，姐姐吃醋了！”

“吃你個大頭鬼啦！”姚楠被韓妙玉說中心事，表情立刻有點不自然。

“姐姐，我喜歡和姐夫親嘴，親嘴的感覺好舒服啊……”

韓妙玉看姚楠並沒有生氣，猶豫了一會兒，這才不好意思地說道：“以前咱們看愛情電影時，我還以為親嘴很假，畢竟嘴唇和嘴唇碰一下並沒有什麼，就和吃肉差不多……但姐夫親我的時候他還抱著我，親得我差點沒暈過去。”

“傻妞……”姚楠的眼眶溼潤，忍不住抱住韓妙玉這個她最寵愛的妹妹。

“姐姐，你怎麼了？”這時，韓妙玉還是沒有意識到她的初戀情人，張俊的身份有多麼特殊——是她姐姐的男朋友，也是她媽媽的男朋友，更是她大姨的男朋友。

“姐姐和你說些事……”姚楠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附到韓妙玉的耳邊，悄悄說了一些她平日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