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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那個小跟班呢?”
“那小呆子啊!”李欣然聞言恍然大悟,咯咯地笑起來,搖了搖頭,神情俏皮地說道:“老師,那小傢伙實在三流,就算不當特工,那三腳貓的功夫我都有點看不過去,而且她有點笨,學的東西老記不住,這幾天我命令她要好好讀書,恐怕這會兒正在抱怨呢!”
與此同時,在別墅的一間房內。
“哈啾……”穿著粉色睡衣的李彩謠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著有如天書般的古書雜記,不禁苦著一張臉,鬱悶地呢喃道:“搞什麼嘛!看這些書有什麼用?真不知道那騷狐狸在想什麼?”
雖然李彩謠嘴裡嘀咕,但被李欣然罵那麼多次,她還是感到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就算她外表再幼齒,但實際上她已經是大人,因此對於很多事情一無所知感到非常難為情,雖然不願意像書呆子一樣讀死書,但迫於強大淫威,她也是毫無辦法。
“這變態的騷狐狸!”
李彩謠看著書架上的各類書籍,不禁有點欲哭無淚,心想:要花多久才能將這些書讀完啊?原本李彩謠的心中就有些抗拒,突然一抬頭竟看見書桌上放著一把匕首,不由得渾身一顫,頓時想到李欣然那可怕的手段,於是咬了咬牙,在匕恥首的鞭策下,再次打起精神繼續讀書。
在客廳內,那古色古香的裝潢,花瓶、字畫等等,無不展現出主人的風格。
聊了半天,李欣然終究忍不住,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帶著幾分好奇問道:“對了老師,上次聽您和張老說小俊的婚事,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偷聽了?”蘇定昆若有所思地問道,眼底帶著調侃意味。
“不小心,純粹是因為不小心才聽到。”李欣然大方一笑,絲毫沒有半點窺探別人隱私的不好意思。
“唉,早就知道你會問,但沒想到你這麼能忍。”蘇定昆裝模作樣地嘆息道,眼底卻帶著戲弄。
“行了,您就說吧!”李欣然對蘇定昆那戲弄的態度倒是感到無所謂,畢竟和蘇定昆的關係越來越親密,少了以前那種冰冷的上下級關係,而且他又是張俊的外公,令她不知不覺把蘇定昆當作長輩在看待。
“恐怕就那傻小子不知道吧!”蘇定昆一想起張俊的婚事,不由得嘆息一聲,無奈地說道:“欣然,你也知道,這是一門政治婚絪. ”
“用膝蓋想都能猜到。”李欣然不屑地哼了一聲。
蘇定昆聞言搖了搖頭,緩緩把前因後果娓娓道來……
原來,張俊所繼承的龍升集團股份,並不像一般的上市公司那樣簡單,這個民營企業身份掩護下的財團,實際上乃是最為暴利的軍火企業。
張曉明是龍升集團中最大的股東,而其他股東也有不少厲害人物,比如政治巨人的李家,或是縱橫軍隊的秦家等等,因此龍升集團表面上風平浪靜,卻是各路強權的必爭之地。
雖然強大家族各有取財之道,然而問鼎龍升集團卻是一種地位以及權力的象徵,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自然就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因此儘管張名山在軍中的威望甚高,但他已經退役,而獨子張曉明從政,所以不少人將目標放在張家身上,希望透過收購方式取得張家這方持有的股份,因為其他人認為從政者對於軍撲火方面的事情並沒有興趣。
就在這個時候,張俊繼承張曉明贈與的所有股份,一個籍籍無名的鄉下孩子,一躍成為龍升集團最有說話資格的大股東,由於很多人根本沒見過張俊的面,自然心裡不爽快,雖然張俊是張名山的後人,卻沒有半點實績,對不少人來說,讓張俊主宰龍升集團的未來根本就像在玩兒戲。
“你們這不是把他推上火線嗎?”聽完蘇定昆的敘述,李欣然還未追問細節,頓時就又急又氣得直跺腳,畢竟不管政治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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