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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李嗣昭笑起來,道:“有道是君子坦蕩蕩,正陽這人,你們還不清楚?他自覺問心無愧,就肯定不會多做解釋,這就是所謂的魏晉風骨嘛……不過話說回來,以正陽為人處事之周全,按說不該全無反應,至少應該給大王做一說明。”
李嗣源對“魏晉風骨”毫不瞭解,但知道這是個用在文人雅士身上的詞,聞言不禁沉默下來。李存審卻遲疑道:“那大王始終不予回應,卻是什麼意思?”
李嗣昭也有些遲疑,想了想,才道:“這個……就不好說了,或許是正陽的說明並未讓大王全然接受,也或許是正陽讓大王故意這般做的。”
“故意?”李嗣源這次忍不住問了:“這又是為何?”
李嗣昭苦笑道:“正陽若要算計人,誰能知道他是怎麼設計的?以我之見,我等這般瞎琢磨也沒用,不如這樣,我等三人一道,去一趟長安,箇中緣由,自然便知。”
李存審點頭道:“不錯,瞎猜全無意義,不如直接去問正陽,反倒簡單。”
李嗣源猶豫了一下,問道:“此時正陽心思究竟如何,我等全不知曉,此去長安,可要領兵?”
李嗣昭嚇了一跳,忙道:“切記不可!”
李嗣源撓了撓頭,郝然道:“某非懷疑正陽,只是……”
李存審苦笑道:“十弟,收了這份心思吧,你是想我三人何兵,萬一正陽真有什麼別樣心思,看了我們三人領兵前往,便也該收斂了,是麼?”
李嗣源本是厚道直爽之人,他確實有這種意思,只是卻沒去想,李嗣昭和李存審都是心思靈巧之輩,這點心思如何瞞得過他們?
李存審嘆了口氣,道:“某那天雄軍,戰兵不過三萬,吐蕃雖已衰弱,也不能全無防備,若是出兵,頂破天兩萬,你二人若要出兵,能有多少?”
李嗣源道:“保塞軍能出之兵,最多也就如此。”
“邠寧可出之兵倒是有個三萬許,不過不是老兵油子,就是新兵蛋子,要去跟正陽麾下那橫掃關中的護國軍打……須知這邠寧軍被正陽連敗兩次,早被打怕了,現在要去的話,只怕還沒看見蒲軍,便要自己散了夥。”李嗣昭說著苦笑搖頭道:“再說,我看正陽絕非那等人,我三人還是隻帶幾百牙兵,親自走一趟長安便是。”
李存審也道:“我意也是如此,我三人與正陽私交皆厚,他便是真有所設計,若我三人親至,也總該不怕洩密,當可告知了吧。”
李嗣源本就覺得自己那樣懷疑李曜頗不義氣,既然兩位兄長都同意親自走一趟長安,他又豈是什麼膽小怕死之輩?當下也道:“那好,小弟也無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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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隴西郡王府後花園中,李曜正在作一副花鳥畫,馮道在一邊看著,時不時說上幾句什麼。
過了半晌,李曜忽然哈哈一笑,搖頭道:“看來人的天賦總是有限的,某學這丹青之術也有些時日了,畫出來還是這般不堪。某畫的這鳥兒,都快肥成雞了……”
馮道本想說兩句好聽的,但李曜的國畫的確是太過不堪入目,馮道思來想去也找不到一個委婉的詞來,只好道:“其實老師何必求全責備,老師那炭筆素描,已然是開宗立派之畫風,這山水、花鳥……呃,不練也罷,不練也罷,天下鍾靈毓秀,豈能全在一人身上?”
馮道這話,對於學生來說,本來是有些過了,不過李曜卻從不覺得學生對老師也要“為尊者諱”,當時便笑道:“說的也是,琴棋書畫,我琴道畫道雖然難算正道雅道,卻也有別出心裁之處,而棋道、書道,總還算拿得出手,這也便夠了……畢竟,這調鼎天下,靠得可不是這些。”
馮道也笑,點頭道:“老師所言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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