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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險,殘暴不仁,比小人更小人。而張居壽卻甘心為這個鷹鷙之輩用事,談的上什麼忠心?”
“居壽上受天命,忠於職責,與奴婢忠心侍奉大王如出一轍。”
這話沒法反駁,李克用只能默許,但卻又道:“然而劉仁恭竊我幽州,孤恨不能寢其皮食其肉。他有今日,純屬咎由自取,孤豈會發兵救他!依某看,這張居壽不見也罷。”
張承業道:“奴婢以為,大王不妨與居壽一見,但觀他用何言辭來說。倘若說得不妥,但將駁回便是,定叫劉仁恭無話可說!”
李克用沉思片刻,道:“說的也是。”遂命牙兵傳張居壽來見。
張居壽入殿,向晉王用見別國禮,只一揖而拜。晉王不但不怪罪,反而離王座下階,往迎如同故舊,慈顏笑道:“公與承業是兄弟,即是太原故友。今日兄弟復見,哪有再散的道理?某意劉仁恭奸險殘暴,而公有大才,怎能事這等宵小?不若就事太原,豈不稱妙?”
張居壽未料晉王竟有留己之意,只好謝辭道:“奴婢系朝廷所派遣的盧龍監軍,並不是他劉仁恭的吏員。職責所在,不敢擅離幽州,還請晉王恕罪!”
晉王沉下臉色,佯怒道:“劉仁恭將被朱溫所滅,你還能再作盧龍監軍麼?”
“這正是奴婢此番來太原,要勸說大王的本意!當初,大王于山東擁有一鎮,羈服五藩。然而今日,魏博易旗,邢洺失陷,常山改附。若幽、滄再失,山東僅剩中山小藩,如何能與汴梁匹敵?如此,晉王所有的山東土地盡歸汴梁所取了,因此,還請晉王不要以私仇而舍大業。”
不料此言一出,李克用聞言大怒,竟拂袖而去,將張居壽晾在殿上。
張承業見狀走上前來,對張居壽說道:“賢弟言重了!怎可說晉王‘以私仇而舍大業’呢?今當如何是好?”
張居壽卻笑道:“兄長事晉王多年,怎會不解其意啊?弟料他必發兵無疑了。”說罷拱手退歸。
果然,李克用退入內殿,周德威隨後跟進勸道:“大王,張居壽所言在理,大王為何怒辭他去?”
“孤豈不知山東必救。所在意者,張居壽既是大才之人,卻不願為我所用。唉……孤這便調撥五千精騎給你,往攻邢州,以聲援劉仁恭。”周德威領命而去。
李克用又將李嗣昭喚來,囑咐道:“孤聞葛從周此番出征,有蔣玄暉監軍。這蔣玄暉不習軍旅,又好大喜功,必然為其掣肘。故而,某先派德威領五千騎往救,是欲令蔣玄暉輕視,阻止葛從周救援邢州。現在將太原全部可用之軍、五萬兵馬與你,兩日後出發,此番必可全取邢洺。”李嗣昭大喜,接過魚符,也領命而去。
汴軍滄州大營,已收到劉仁恭率領五萬大軍營於乾寧的訊息,葛從周準備迎戰,但這次不比從前,下軍令前還是要聽東平王的意思,跟監軍“商量”一下。沒想到這都監蔣玄暉自恃是朱溫身邊親信,不把這些在外打仗的將軍看在眼裡,狗仗人勢,竟也干涉起軍政來,對葛從周說道:“東平王命我監軍,志在必取,如今劉仁恭來救,不可迎戰,當縱其入滄州城,一併圍困,待其力屈糧盡,滄州自下,幽州也無從抵抗了。”
葛從周道:“都監未知兵法有云:‘十則圍之,倍則攻之’我大軍是燕賊的一倍,正當攻之。”
“兩軍對壘,勝敗未必可知!唯有圍困,乃是萬全之策,將軍奈何棄萬全而涉險呢!”蔣玄暉振振有詞地反駁道。
葛從周頓時怒了,回敬道:“我若圍困日久,太原豈會坐視不理?必派兵來犯邢洺!所謂兵在機,機在上將,大王讓都監來監軍,不是來將軍的。你不習軍旅,休要再言,但看我如何破敵就是了!”
蔣玄暉被衝了一頓,慍慍而退。葛從周遂令張存敬、氏叔琮各領一萬兵守滄州寨,親自統率其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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