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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長安市民“人皆亡竄”。李曄親自登上安福門嚴厲責備三人。
三國演義中鍾毓、鍾會兩兄弟,年齡分別為八歲、七歲,見了魏文帝曹丕,“毓見帝惶懼,汗流滿面。帝問毓曰:‘卿何以汗?’毓對曰:‘戰戰惶惶,汗出如漿。’”
李茂貞、王行瑜哥倆這次基本就是這個情形——“行瑜、茂貞惶恐戰汗不能語”,李茂貞、王行瑜惶惶恐恐、戰戰兢兢,汗出如漿,接不上話。
說來也怪,按說李曄這個天子應該不至於有這麼強大的氣場,竟能一出面就震懾住兩個一貫不聽話的藩鎮節帥,估計這裡的主要原因還是這些從基層升上去的軍事將領文化水平較低,一見天子高居城門之上,疾言厲色,猶如神祗,當時就自個兒心慌了,加上水平較差,又反駁不出什麼有檔次的回答來,頓時就急出一身汗。
然而與李茂貞、王行瑜同來的韓建雖然也不怎麼樣,但是他在當時的同類人中,算是比較熱愛學習的一位。
韓建的學習方法很符合規律,沒人給韓建編這樣的課本,韓建自己動手創造,他讓人把字寫在對應的器皿、及床上物品之上,這樣認字,比圖畫更生動具體,韓建看得久了,慢慢地把這些文字記住(遣人於器皿、床榻之上各題其名,建視之既熟,乃漸通文字)。透過這樣的方法,韓建同志完成了自我掃盲。
脫盲之後的韓建更進一步,他找來字典《玉篇》,高興的說:“我分類慢慢研究,還有什麼學不會的呢?”(見《玉篇》,喜曰:“吾以類求之,何所不得也。”)
韓建同志的努力是有收穫的——“通音韻聲偶”,他學懂了音樂。韓建懂得音樂,可以說文化水平上比那些大老粗高一截。要知道,音樂的“樂”在古代經常與禮節的“禮”連在一起,禮、樂都屬於“六藝”,是儒者要掌握的技能。
六藝中還有“書”,這個解釋起來也有點複雜,不過人們透過多讀書可以提高自己,這當然是真的。劉崇望、張浚等人的口才為什麼那麼好,“涉獵文史”嘛,肯定與讀書多有關。韓建也是從未耽擱了讀書(暇則課學書史)。
當李茂貞、王行瑜二人不能依禮回答李曄時,韓建肚中的學問有了用武之地——“獨建前自陳述”,韓建自己娓娓道來,解釋了帶兵前來的原因。
三人表示,站在維護皇帝和社稷的立場上,發現南牙、北司互相傾軋,對國家的危害太大了,一定要把那些大的蛀蟲清除出官員隊伍(南北司相傾,深蠹時政,請誅其太甚者)。
到底誰是太不像話的“太甚者”呢?那就要看話語權在誰的手裡。三人說:“韋昭度征討西川時犯了嚴重錯誤,李磎當宰相大家都不同意(韋昭度討西川失策,李磎作相,不合眾心)。”
前一陣子他們來,杜讓能被逼賜死。這次更進一步,不等李曄命令,對韋昭度、李磎意見最大的王行瑜,把韋、李兩位宰相殺死在都亭驛。劉崇望比較倒黴,他只是由於被李克用說了句好話,居然也被貶出長安。
三鎮殺了宰相,完成了一件事,還有一件老王家兄弟仨的家事國事。三人不斷要求李曄把王珂與王珙對調,不然他們就賴在長安不走了。
李克用打聽到這個情況,獨目一瞪。喲呵,孤王安排的人你們不滿意,還敢為這事去逼皇帝,長能耐了啊?當下傳檄天下,起兵往關中平亂。
三鎮節帥一聽就懵了,李克用這獨眼龍還真來啊!當下忘了之前說過的話,第一時間捲起鋪蓋各回各家,準備迎接李克用的考驗了。
李曜對這一段歷史反反覆覆琢磨了不知道多少次,覺得這裡面蘊藏這幾個機會,其中有三點最為關鍵:其一,戰功。其二,河中。其三,天子。
第175章 規劃未來(補全)
李曜不是隨隨便便得出這一結論的,他有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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