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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德王一輩,他叫這一聲,其實也沒錯。只不過李克用假子甚多,想必德王肯定不會逮著誰都叫王兄,這一聲“王兄”,實際上是衝著自己在河東軍中的地位叫的。

雙方寒暄完畢,李克用設宴款待,他只管敬酒,根本不問二人來意。但德王畢竟年輕,城府遠遠不夠,見李克用一下子說平龐勳之戰,一下子說剿黃巢之事,就是不提眼前的戰事,終於憋不住了,道:“王叔,寡人此來,乃為宣詔。”他是李曄長子,雖然沒有正式冊封太子,實際上早被人看做太子,唐朝太子嚴肅場合可以自稱寡人,他此前一直自稱侄兒,此時忽然自稱寡人,顯然意思是說:王叔,該說正事了。

果然,李克用一聽,立刻坐直身子,放下酒杯,收了笑容,肅然起身,走到下首微微彎腰,道:“請天使宣詔。”他被御賜“入朝不趨,贊拜不名”,因此不必下跪領旨,只是微微彎腰示意。

不出所料,這道敕旨的宗旨是和稀泥,也就是勸諭李克用與朱溫罷兵休戰。不過總體來說,這道敕旨如果真能生效,基本上是對李克用有利。因為李曄在敕旨中的要求是雙方都退出河中,河中仍由王珂鎮守。

李克用於是領旨,不過他結果敕書後卻問道:“陛下既然有旨,臣豈敢不遵,只是臣願遵旨歸鎮太原,朱全忠卻未必肯輕易退回汴州,不知陛下對此可有明諭?”

德王看了王摶一眼,微微一笑:“王叔不必擔心,某與王相公還要再去一趟蒲州面會東平王……至於王叔所慮,聖人也有考慮。”當下又拿出一封敕書遞給李克用。

李克用見他不宣旨,微微有些意外,接過之後,仍看著德王。

德王笑道:“王叔何不一觀?”

李克用見他這般說了,便將那敕旨攤開來看,原來那敕旨卻是一封墨敕,乃是授予河中節度使的一封墨敕。然而對於這河中節度使究竟要授予何人,這封墨敕之中竟然將那姓名之處空著。

李克用身居高位久矣,自然知道這意思,那是說:河中節度使之位,由你李克用來決定!沉吟片刻,李克用忽然轉身,將墨敕遞給李曜,給他使了個眼色。

李曜一時不知李克用這是何意,接過墨敕一看,心中頓時明白李曄的用意。

唐代的墨制是天子或近臣以墨筆書寫,由禁中直接發出的政令,因不加外廷諸省的署名和朱印,故稱墨制,亦有墨敕、墨詔之名。唐代有嚴格的政令制定、執行和相關檔案的管理制度,而墨制是天子未與宰相商議,不經中書起草、門下審查、尚書執行的正式頒詔程式而直接發出的詔令,因此成為一種非正規的,但又十分靈活的政務處理方式,可以更直接地體現和更便捷地傳達天子意旨,對臣下和有司而言同樣具有無上的權威和法律效力。墨制或是直接下達的天子旨令,或是對臣下表狀的批答,承擔著理政、除官、慰勞、賞賜、通關等多種功能。但至晚唐時期,墨制的內涵與外延均已發生變化,成為臣下專權某事或地方行政施令的權宜形式,呈現出截然不同的政令特性。

唐代“王言之制”有冊書、制書、慰勞制書、發日敕、敕旨、論事敕書、敕牒等七種形式,分別承擔不同功能。武則天時為避諱改“詔”為“制”,故唐朝天子政令多雲制、敕。這些制敕又大體分為制書、敕書兩大類,一般大事用“制”,次之用“敕”。可見,唐代正式政令之中並無墨制之名。

須知唐代政令的釋出與管理是十分規範的。制敕由天子授意準可,經中書省草擬、門下省複核之後,原始文字由門下省存檔,門下省更寫一文字,加蓋門下省印,送尚書省執行。尚書省接到該制敕的第二份文字,再進行存檔,複寫第三份文字,加蓋尚書省印,交於各部或有司施行。

而墨制“出於禁中,不由中書門下”,因此,墨制的合法性遭到質疑。武則天時,宰相劉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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