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鸚鵡洲上有一片碧綠的芳草覆蓋;天色已晚,眺望遠方,故鄉在哪兒呢?眼前只見一片霧靄籠罩江面,給人帶來深深的愁緒。

這首詩前寫景,後抒情,一氣貫注,渾然天成,即使有“詩仙”之稱的李白,也不由得佩服得連連讚歎,覺得自己還是暫時止筆為好。為此,李白還遺憾得連連嘆氣,道:“眼前好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

雖然如此,李白畢竟是李白,他一直記著這件憾事,總想有機會寫首詩和崔顥的那首比一比。後來,李白在遊金陵鳳凰臺(即今南京紫金山一帶)的時候,仿效崔顥的詩,寫了一首《登金陵鳳凰臺》:鳳凰臺上鳳凰遊,鳳去臺空江自流。吳宮花草埋幽徑,晉代衣冠成古丘。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永中分白鷺洲。總為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

這首詩的意思是:鳳凰臺上曾經有鳳凰遊憩,鳳凰飛走後只剩下鳳凰臺,但長江依然奔流不息,吳國王宮裡,野花雜草埋沒了僻靜的小路,東晉時代的王公貴族們都死去了,只留了一座座荒涼的墳墓,從鳳凰臺上遠望,三山隱沒於煙霧之中,似有似無,位於江心的白鷺洲把水分開來,天上的浮雲遮蔽了太陽的光輝,望不見長安,使人心中無限憂愁。

李白的這首詩也成為歷代傳誦的名作,在詩壇上兩“鳥”比翼齊飛,琴瑟相和,留下一段佳話。李曜此處相比,自然不是把自己和李白相提並論,而是說:連李白都有因珠玉在前而不敢題詩的時候,何況我這等人?

誰料王摶聞言笑了一笑,看著王笉道:“季凌公雖我輩尊長,卻非大宗堂[無風注:指族中地位一般],今有燕然手持家主印信,不如便先賦一詩,蒲帥以為如何?”

李曜撫掌笑道:“自是極好,自是極好,燕然,如何?”

王笉雖然略出意外,不過卻也並不著慌,唐人請客吃飯都可能會即興賦詩,作為她這等出身、這等學識,自然不會有甚推辭。當下便輕輕放下茶杯,略一思索,不快不慢地吟道:“黃河護中州,碧空映橫流。煙籠盈春水,雲棲鸛雀樓。家傳天心訓,願為蒲州留。品茗默不語,只是羨白頭。”[無風注:此為本書原創詩稿,謝絕轉載,或請註明。]

李曜聽罷,心中好笑,當下打趣道:“燕然雖肯留在蒲州,為某這河中醫學院掌舵,卻原來心中孤單,欲要成家了?這可如何是好,某今雖為河中節度,此前卻從未在意哪家女子才能配得上燕然這般大才,如今,卻是愛莫能助了。”

王摶咳嗽一聲,裝作喝茶,寬袍大袖掩住半張臉,似乎偷笑了一下,待放下茶杯時,臉色已然恢復嚴肅。

王笉臉上飛起淡淡紅暈,解釋道:“此白頭非彼白頭,此處是說鸛雀之白頭。”

李曜長長地“哦”了一聲,忍著笑,正色道:“原來燕然雖願意為祖訓‘醫術為仁術,天心是我心’而留在河中,心中卻仍嚮往那些遊客隱士的悠閒生活……燕然為我河中放棄許多,某實不知何以為報。”

王笉卻搖頭道:“某留河中為此醫學院做些事情,並非為圖什麼回報。”她似不欲對此事多說什麼,又轉過話頭:“某已拋磚引玉,正陽兄莫非還要推辭?”

李曜笑道:“王相公當朝宰執,又是尊長,理當為先。”

王摶笑了笑,問道:“方才蒲帥憑欄西望,可是掛念關中局勢?”

李曜笑容微斂,點頭道:“聞陛下為韓建所挾,去了華州,某意華州城小,兵微將寡,實不是天子宜居之處。更何況,韓建前有犯闕之罪,如今兵圍鑾駕,萬一有個不測之心,豈非……”

王摶點點頭,微微沉吟,道:“既然蒲帥欲壓軸在後,某便贈詩一首與蒲帥。”

李曜聽他用“贈”,拱手道:“多謝王相公。”

王摶淡淡地道:“隨上鸛雀樓,古今事堪愁。晉風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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