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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時勸王鎔不去弔唁的牙校符習系趙州人氏,與王鎔一般年紀,打小入軍,便陪伴王鎔身側,習文練武,多是隨從。今見常山王被劫,便尋來其好友,真定市上的一個屠夫,任俠兒,說道:“唯君能救常山王!”此人聞之,點頭答應。
此人有什麼與眾不同的能耐?只因他會“輕功”,善能飛簷走壁,江湖上人送外號“一陣風”。即受託,逾垣進入王府,正見王鎔與李匡威交接文書,他便如狡兔上前,先是一拳毆倒李匡威,順勢一把夾過王鎔。待屋內眾人反應過來,已見他已如閃電般奔出,直上屋簷,一躍而下,早已出了府外。
李匡威急令親隨出府來追,方出的府來,已見符習領著牙軍列陣於府外,王鎔正襟危坐。那跟著李匡威出來的親隨不過百人,見符習所領牙軍卻是上千,早嚇得屁滾尿流,紛紛退入府中。
王鎔驚魂已定,殺機早起,一聲令下,牙軍衝入王府,將李匡威並其軍盡數斬殺,連李抱真在內;再入李匡威宅第,斬殺餘眾,內亂短暫即平。王鎔厚謝那任俠大恩,欲留任為將,此人卻只願得一自由身,因而沒有同意,只取錢緡,仍去作他的任俠去了,每日屠肉市賣,再無後傳。
又說李克用自元氏敗回,恨存孝背叛,卻又討伐不成,因而終日酗酒,眾將皆不敢勸。這日,忽報盧龍軍蔚州戍將劉仁恭來投。當時李克用正在醉態,聞報一躍而起,酒醒了大半,喜道:“我事濟矣!”
這劉仁恭乃深州樂壽人,初事李全忠,素來奸詐多謀,善地道攻城,此前李全忠取易州,便多是他的功勞。但他又是個溜鬚拍馬,善逢迎阿諛之徒,可謂見人說人話,逢狗言狗語,最是兩面三刀。李匡籌深惡其人,故而劉仁恭見李匡籌竊取了兄位,知必不為其所容,發兵還攻幽州。至居庸關,被李匡籌伏兵所敗,只得隻身投奔太原。
李克用此前已知劉仁恭攻幽州事,故而聞其事敗來投,滿心歡喜,先問他一問幽州的事請。劉仁恭說道:“李匡籌和他兄長不同,不慕虛名,卻有野心,也想與大王爭奪河北,然而他志大才疏。見王鎔殺了其兄,本當感謝才是,卻以此為藉口,發兵常山,是欺王鎔乳臭孩提一個,某路上聽聞其兵馬已至樂壽了。”
李克用大笑道:“量他一個李匡籌如何能與我太原鴉兵相敵!”
劉仁恭聞得此話,見是機會,忙下跪求克用道:“仁恭今日來投大王,正欲請借一支兵馬,乘幽州空虛,一舉而下,奉送給大王。”
李克用喜劉仁恭到來,正是有取幽州之意,因為幽州一旦到手,則南向真定就方便多了,見仁恭主動請兵,便想將他納入麾下,為己效力。
蓋寓在旁早看到劉仁恭奸猾,不待李克用答應,先說道:“仁恭初來,人心未服,草付大軍,只恐不妥。李匡籌志大才疏,幽州遲早為大王所有,如今大王所患的,乃是邢洺。燕、趙既已斷盟,正當先下邢州,若再遲疑,使的朱全忠取得徐、鄆,率大軍渡河與牧羊兒聯合,則河北甚至河東也危險了!縱然取得幽州又有何用?”
劉仁恭知道蓋寓為李克用謀主,深得寵信,忙賠上笑臉,迎合蓋寓道:“蓋公言之有理。仁恭初來,多有冒犯,未能以河東大局為重,實是罪過。”
李克用想想也是,便暫罷用兵幽州之心,問蓋寓道:“邢洺之患,確當速除,奈何牧羊兒勇悍,如今一時難破,寄之何以教我?”
蓋寓不慌不忙道:“大王,蓋寓老矣,何不聞當日坊間所言大王‘文武雙璧’,乃文有存曜,武有存孝,存曜還在存孝之前。如今存曜出使淮揚未歸,方教那牧羊兒得意些許時日。大王欲破存孝,何不命存曜早歸?存曜此子,歷來算無遺策,且與存孝麾下諸將久有交情,一旦他自淮南歸來,以洺州飛騰軍為主,大王再予其援兵,存曜更善器械,愚意擊破邢州,實乃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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