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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童胡吹大氣之後,這小後生見我不懼,便也不敢繼續打王家的招牌,想來也怕事情鬧大,被家中責罰。”
當下便冷然一笑:“王郎君若是恐嚇夠了,現在便可以走了。”
王笉就算再大度,這時候也有些慍怒了,剛要說話,李曜搶先道:“耶耶莫非是真欲二位兄長毒發生亡不成?燕然家學淵源、杏林聖手,比之代州的郎中高明不知多少倍去,耶耶不叫他看,只恐今後悔之晚矣。”
李衎冷笑一聲,這次卻沒答話。
王笉知道他是放不下臉面,也不介意,微微一笑,走到李暄身邊,看了看他的臉色和捧腹的模樣,問道:“可是腹痛如絞,猶如腸斷?”
李暄這時候已經疼得十分厲害,卻又巧不巧地出了這麼多事,也不好自己喊人送解藥來,正硬撐著,此時一聽王笉一口就說破所中之毒,忙不迭點了點頭。
王笉道:“別動。”然後伸手翻了翻李曜的眼皮,微微點頭,又問:“這位郎君也是一樣的麼?”
李晡當時想裝得更像一點,喝那羊腸湯比李暄更多,此時早已疼得打滾,而且全身無力,視線模糊,聽王笉問起,忙不迭撐起精神點了點頭,又開始哼哼了,但卻口齒不清,彷彿舌頭都大了似的。
王笉轉過頭,對李曜道:“正陽兄家中可有活羊?”
李曜對這個還真不清楚,當下就是一愣,看了李衎一眼。哪知道李衎也不清楚,一時也語塞了。這時候憨娃兒突然從旁邊冒出來,道:“有的,有的,活羊還有三口。”
李曜便朝王笉望去,王笉點了點頭,道:“宰一頭活羊,最好是公羊,放盡血,端來讓二位郎君飽飲。”
李曜愕然一愣,想想王笉不是亂說,當下對憨娃兒道:“憨娃兒,你帶張三去宰羊放血,速去速來!”
憨娃兒應了一聲,匆匆去了,他對李曜的話向來不打半點折扣,聽李曜說速去速來,那就是一陣風一般跑了去,絕不拖延半點。
李衎卻有些不悅,雖然關心二子安慰,還是忍不住沉聲道:“茹毛飲血……王郎君這是羞辱犬子不成?”
王笉搖頭道:“二位郎君所中之毒,乃是斷腸草之毒,當年神農嘗百草,便是誤食斷腸草而亡……此毒並無什麼特效之藥可以遂解,但其毒附著腸道之中,以羊血痛飲,可清除大部分毒液,之後某再用些……”
李衎依舊不放過她,又打斷道:“便非要做這等茹毛飲血之事不成?”他心中有了成見,聽什麼都覺得是故意針對他的一般。
李曜在一邊都聽得臉色一沉,王笉卻是風平浪靜,點頭道:“斷腸草此物頗有怪異,人食必死,而羊食則反而速見肥大,毛色鮮亮,且不懼羊瘟。羊血於斷腸草有奇效,此事某家中有長輩曾於札記之中記載多次,斷無錯理。”
既然是太原王氏尊長之輩曾經記載的醫道之法,李衎也無話可說,只好預設了。
但他只是稍微頓了頓,又冷笑起來:“這孽子費盡心機要毒死大郎三郎,你是他的友人,卻反而要救大郎三郎,就不怕救了之後,這孽子不與你干休麼?”
王笉奇道:“正陽兄要毒死二位郎君?”她搖了搖頭:“絕無此理,正陽兄君子之風,上承三代,絕非這等卑鄙小人。”
李衎冷笑一聲,將剛才的事情一一說來,然後道:“便是這般情況了,現在,王郎君還覺得某這孽子是什麼君子麼?”
李曜剛要辯解,王笉卻道:“此事其中必有誤會,李公何不先查明真相,再來問罪?”
李衎哼了一聲:“如此清楚的事情,還有什麼好查的?方才掌勺的張氏也說了,她沒有下毒……嘿,她與大郎三郎無冤無仇,自然沒有下毒的理由。可是除了她之外,還有誰會下毒,又有機會下毒呢?今日酒宴本就是在他這裡舉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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