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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墓大門外有個小廟房,那兒時不時會有人來做禮拜。
楠南只好奇地走去看一眼,一位穿著形似神像的蒼老男人來和她搭話:“小姑娘,來看運勢的嗎?”
楠南很少信這些沒科學依據的形式,老人的話還是引了她的注意:“你是不是有一個好父親?所以你今天來看望他了。”
楠南想著測測運勢也行,但男人說她現在的衣著不適合入內,問她要了生肖,說是兩個月後再來會是好時機,來了不僅能看運勢還能看姻緣。
楠南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回到家楠南發現有個大怪物正守在樓梯口。
她轉身跑也來不及,張婼黎一手箍住她,拖下樓。
楠南:“……去哪?”
“請你吃飯。”
楠南掙了掙,張婼黎回她一瞪:“這次沒閒工夫整你。”
張霸總帶她到最近的小火鍋店,把人摁凳子上坐下後,扔了選單過去:“那盒松露巧克力也不便宜,反正我請客,就當回謝你了,你愛吃吃不吃滾。”
楠南起身,張婼黎立馬急了:“說滾你還真滾啊?!”
“……沒有,你先點,我上個廁所。”
張婼黎窘了下,強裝鎮定地拿起選單:“……哦,你快點。”
這頓飯很像強灌,張婼黎一個勁地給楠南夾菜,一個勁地罵:“吃這麼少不餓死你,多夾點行不?上次搞得好像我欠你了這次還要我欠?”
這晚飯吃得比通宵還累。
等菜盤子都收拾得差不多後,張婼黎總算忍不住問了:“這半個假期你死哪去了?”
楠南:“我……就度假啊。”
張總把筷子敲碗上,“呵,我看你是怕我了,才繼續躲我吧?”
一語破的。
張婼黎隨口說:“怕不是過年那天你還要走。”
“嗯,到時候我去舅舅家過年。”楠南說到這,便問,“你過年回家嗎?”
張婼黎看著她卻一言不發,楠南頓了頓:“婼黎?”
“不回,懶得回。”
桌上沒什麼菜,張婼黎還是下意識做了夾菜的動作,但夾了個空。
飯飽後,二人一前一後地走,楠南思忖良久,還是轉身問她:“你要來跟我一起過年嗎?”
張婼黎回答得很快:“誰他媽想跟你。”
楠南:“我舅舅手藝很好,上次想邀你來吃飯沒邀成,這次你來熱鬧點。”
眼見張總要駁,楠南說:“我表妹會去親戚家玩的。”
“我不僅不想看到她,也不想看到你。”張婼黎從她身旁擦過,“滾滾滾,都有多遠滾多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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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當天楠南帶曉思在秦郅嶸家吃大餐,秦郅嶸給她們塞了紅包,讓她們私聊找時間好好玩。
張婼黎那兒就不一樣了,桌上葷素淡得很,別的家庭在樓底放煙花,她煩躁地鎖上窗戶。
熱鬧永遠是別人的。
肖洬或者誰誰給她發祝福,她一口一個滾。
正刷著一堆大型優惠活動,看到楠南的私聊介面她猶豫了會,發了條“新年快樂,傻呸”過去。
楠南秒回:“一起玩仙女棒嗎?”
張婼黎:“你這不是在秦老師家吃飯啊?玩個錘子。”
發過去的下一秒,張婼黎聽到敲門聲,她跑過去開門道:“你瞬移了?”
“……都這個點了,我早吃完飯回來了,快來。”
張婼黎嘴上千推拒萬推拒,還是老實被楠南帶下樓。
兩人挑了個空地玩仙女棒,張婼黎面無表情地看著一旁玩得挺樂的某人,打哈欠道:“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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