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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銘雨走了,但沒完全走。
走了是退了學,沒完全走是還沒從那些瑣碎荒誕的回憶中走出來。
從小到大,父母和和睦睦,從未吵過一次架。
在這樣和諧的家庭裡成長,也將在這和諧的家庭裡徘徊。
都說外面的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狗窩,說到底一家三口人,沒誰有機會沾那金銀窩,也沒想過去沾。
瞿爸爸經常加班,打一通電話到家裡報平安是常態。
瞿銘雨不記得那一天母親為什麼不在家,只記得父親請了一位工作同事到家裡吃飯。
那會兒瞿銘雨還小,小到忘記自己多少歲,讀幾年級,只記得那位同事和父親在餐桌上談工作時,需要交換紙張檔案,埋在胸口口袋裡的眼鏡會被它掏出,然後緩緩戴上。
不談,又把眼鏡放回去。
一談,又拿出來,戴上。
如此重複,百般不厭其煩,銘雨卻總在心頭生出一個奇怪的反應。
面前這個男人,動作小心,文質彬彬,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
當銘雨成了他們聊天的話題時,她的注意力還停留在那個男人的動作上。
要問的只有:“小雨多大了?幾年級了?喜歡做些什麼呢?在學校有沒有交什麼朋友?要好好讀書哦。”
在迷濛的記憶中,銘雨問過父親:“爸爸,這個叔叔是誰?”
“他是爸爸的同事。”
瞿銘雨還是第一次見能像母親一樣有親近父親待遇的同事。
那個親近該怎麼形容?親近得幾乎沒有什麼忌諱之分,性別之分,很難和“單純”二字相提並論。
這個請客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瞿銘雨看那個男人的臉都要看到膩了。最讓她注意的還是,父親總是趁母親不在家,把這個男人邀到家裡來。
奇怪。
非常非常奇怪。
某天晚飯過後,瞿爸爸說要送客人回家,叮囑銘雨先睡,說是很快就回。
家裡便只剩下她一個人。她孤獨地躺在床上。
以前,床的右邊睡的是母親,左邊睡的是父親,直到她漸漸長大,父母都說以後會給她整理一個小房間,鍛鍊鍛鍊她的膽量。
房間裡靜得只有鬧鐘的聲音,指標滴答滴答的,吵得她心煩意亂。越是清醒,越是知道父親還沒回來,越是擔心,消極的迴圈情緒。
直到客廳傳來聲音,接著浴室傳來水聲,再到房門口傳來腳步聲,銘雨從被子裡坐起來,掀起的被子一角如海浪撲打。
這個“海浪”使瞿爸爸受到略微驚嚇,問女兒怎麼還不睡。
銘雨抱住父親,說自己害怕,自己一個人睡不著……
即使瞿爸爸沐浴過,銘雨還是從那淡淡的沐浴露清香裡,嗅到了一點酒味。
自從那一夜以後,瞿爸爸再也沒有晚歸。但他犯了一個錯誤。
某天夜裡,父親親自哄她睡著後,給那位同事打了電話,讓他到家裡來。
深夜寂靜,靜到四周都是熟睡的氣息,四周都是沉悶的空氣。銘雨想去洗手間,睜眼看父親不在她身邊,怨怒感和擔心同時上湧。
她下了床,開啟掩著的房間門。在黑夜裡,她聽到了不屬於這昏暗寂靜之夜的聲音,隔間似乎有火焰在跳動。
瞿銘雨第一個反應就是:媽媽回家看外婆了,今晚不可能在家的。
還能有誰?!
她看向那個另一個房門,房門敞得很開。
她像做賊一樣兩手捂住嘴,不敢吱聲,輕手輕腳走到客廳,發現餐桌上放著那個男人的眼鏡。
她瞪大雙眼,眼睛裡充滿了恐懼,那時候的她只有十一歲,卻得被迫接受這個年齡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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