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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燁一臉疑惑。
奇奇怪怪。
而白曉也沒有解釋什麼，只是讓這一篇章自然揭過。
這頓飯一直吃到九點，喝了酒的卜梨都睡著了，眾人這才依依不捨地準備離開。
“要我送你們回去嗎？”唐虹鶯問道。
“不用，我和小白想散步回去，不遠。”張燁說道。
“那行，你們注意安全，我送卜梨回家。”
“好，大姐頭再見。”
“再見。”
大家互相告別，各自回家。
張燁和白曉也一同朝家的方向走去。
不過還沒走幾步，一道聲音傳來。
“燁燁。”
張燁和白曉轉頭看去，就見儲鈴跑了過來。
“介意我這麼叫你嗎？”儲鈴笑問道，她本來就長得漂亮，笑起來就更好看了。
“不介意。”張燁笑了笑。
“那就好——這個給你。”儲鈴說著，遞出一樣東西。
張燁接過一看：“源能藥劑？”
“嗯，這是我破了九中同階記錄時學校獎勵的，現在就當做我給你的答謝。”儲鈴說著，還眨了眨眼，顯得有些俏皮。
“說出來有些不好意思，由於我還是在校生，積累的戰功還不到一百。”
“所以我就想著用這個來報答你。”
或許是怕張燁不收，她又道：“這瓶源能藥劑是提高械化率的，械化率30%以下才能使用，我正好超過了一點，33.6%，沒法用，所以這瓶源能藥劑在你手中能發揮更大作用。”
“希望你能收下！”
事實上，就算她不解釋，張燁也會收下的，畢竟白曉需要這個。
他點點頭笑道：“謝謝！”
“不用，該說謝謝的是我，”說著，儲鈴抬了抬下巴，示意前方道：“我們應該順路，一起走一段吧？”
“好。”
九點的常安城，依舊熱鬧，三個人走在街道上倒也不顯得冷清。
儲鈴好像挺享受這種氛圍，負著手，腳步輕快，青藍色的長髮紮成高馬尾，隨著她的步伐律動輕輕跳動著，顯得很有活力。
“知道嗎，蘭蘭犧牲的時候，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要不是你，我恐怕會直接頭腦一熱，衝進機械獸群當中……”她緩緩說道，但隨後她就反應過來，這個話題可能有些壓抑了。
於是她縮了縮脖子，轉頭朝張燁訕笑道：“現在說這個好像有點不太合適，不過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在那種情況下，還能保持冷靜的？”
聞言，張燁想了想，道：“習慣就好。”
“習慣？你是指多積累實戰經驗嗎？”儲鈴問道。
“不是，”張燁搖搖頭，笑道：“我也沒有多少實戰經驗，準確地說，是沒有和機械獸正面作戰的經驗，更沒有遭遇過械化浪潮。”
“我只是知道，如果不冷靜，就可能會死。”
“所以我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次數多了，就習慣了，也就掌握了這種冷靜的力量。”
他指的是【冷靜姿態】。
不過這話聽在儲鈴耳中，卻是另一個意思。
“冷靜的力量……”她呢喃著。
作為九中的天才學員，她有著自己的驕傲，同時也滿懷信心，所以才會帶著蕭蘭蘭和梁燕丹兩人一同出來狩獵。
她覺得自己可以保護好她們。
可事實狠狠給了她一巴掌，直到面對那兇猛的械化浪潮時，她才知道自己的驕傲有多麼可笑。
她還記得蕭蘭蘭死前的慘叫，也記得張燁拉起她後，那平靜的聲音。
“死了，救不了。”
那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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