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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頂多高看張燁一眼，最多就算是世界級的天驕。
可如今張燁展現出的資料力量必須五級問天系統才能承受，那意義就完全不同了。
換句話說就是，張燁在現實世界中可以打得過矩陣級，而在資料世界中，他完全能和規則級碰一碰。
畢竟就從這資料洪流的強度，一般的洪流級還真扛不住。
當然，要真說他在資料世界中打得過規則級，那還是早了點。
資料洪流只是資料力量體系最簡單粗暴的運用方式，而規則資料的運用，才是關鍵。
不過就目前而言，張燁掌握這種力量也只是遲早的事情。
不多時，資料傳導完成。
白曉感受著問天系統伺服器傳來的熱浪，忍不住道：“這真的沒問題嗎？怎麼感覺好像要燒起來了一樣？”
“沒事。”張燁和秦懷異口同聲道。
秦懷一愣，隨後笑道：“你好像很清楚問天系統的極限？”
“嗯，趁著剛剛傳輸資料，開放五級系統的時候，我進入系統內掃了一圈，對問天系統也算是比較瞭解了。”張燁沒有隱瞞，說道。
這話讓秦懷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居然還能在傳導大量資料的同時，分心入侵系統內部……
“張燁，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學駭客技術？”秦懷推了推眼鏡，看著張燁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香餑餑。
，！
“當然有。”張燁笑著點點頭。
五級天問系統內有關於秦懷的身份資訊。
這位只是矩陣級械師，不過他還有另一個身份——華夏屈指可數的九級駭客！
九級，對應著規則級，
不過駭客的身體力量無法比肩真正的規則級，只有資料力量達到規則級，因此另外劃分出了等級。
很難想象，眼前這個穿著格子衫的禿頂大叔，居然是位規則級駭客大佬。
不過想來也是，目前能達到這個級別的駭客，基本都是老一輩駭客。
而在老一輩的那個時代，格子衫和禿頂，就是技術領域強的可怕的象徵——這也是屬於那個時代的刻板印象。
且張燁在匯入資料之前，就已經知道了這位會過來。
還是那句話，一切都在他的計算之中。
雖說他可以迅速透過各種網路渠道收集資料增強自身。
比如在資料世界中收集資料的時候，他就著重吸收了各種關於駭客技術的資料，如今他的駭客實力已經不同往日，透過那些資料他掌握了各種駭客的技術手段。
幾乎可以說是集所有流派的駭客於一身。
不過正是因此，他才知道，規則級要求的，不僅僅是技術能力。
有些東西，是無法用資料體現出來的。
而這些東西，就不能靠直接接收資料來獲取和提升，而是得向這些前輩請教。
比如說意識。
【意識】這種東西，關乎一個人的意識形態，以及衍生而出的作戰意識。
如果需要透過資料來對【意識】進行分析，那需要大量的資料建立基礎，哪怕是他也需要一些時間來解構這些來自先天因素的【意識】。
與其那樣，他不如直接向這些前輩們請教。
……
……
ps：軟組織挫傷，現在我感覺我的中指強（腫）得可怕！
：()全球械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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