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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張燁和白曉離去，呂狂等人莫名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對於張燁的申請，自然是答應了，畢竟這也是高層希望張燁做的。
只是此刻張燁的表現，給他們一種感覺。
如果說之前的張燁是一個樂觀的孩子，那麼此刻的張燁給眾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歷經歲月沉澱的全知老者。
他們所想的，人類高層希望的，他好像都能看穿。
這種感覺，先前與張燁有過接觸的甄強尤為清晰。
“這孩子變了……”甄強深吸了一口氣，像感慨又像擔憂地說道。
“哪兒變了？”呂狂明知故問道。
“之前見他的時候，我還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麼，但現在……我不但看不透他，反倒是有種被他看透了的感覺。”甄強揣摩著下巴說道。
“而且感覺他好像有種自信……我不知道咋說，就是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那種感覺，你能明白吧？”
聞言，呂狂嘆了口氣，道：“這也是不可避免的。”
“他的大腦遠非常人可比，接收與處理現實資訊的速度難以想象。”
“普通人在某一方面擁有過硬的知識儲備後，在相關方面也會變得自信起來，因為過硬的知識儲備就是他的底氣，他知道自己在這方面不會錯。”
“而張燁相比於普通人不同之處在於——他能以極快的速度接收並掌握所有方面的知識！”
“不論是科技研發，戰鬥技巧，亦或是金融，社會，人性等等方面，他都可以利用各種渠道快速掌握。”
“特別是在接入問天系統這種大網路後，大網路中的資訊普通人窮極一生都無法吸收億萬分之一，但對他來說，可能只需要一些時間就能完全接收。”
“這麼一來，對於整個人類來說，他就會成為一個相對全知全能的存在。”
“全知全能？！”甄強一愕：“那不就是……神？！”
“對，”呂狂點點頭：“起碼對於人類來說，他完全可以，而且很快很輕易就能成為一個神一樣的存在，這就是生命層次不同，帶來的鴻溝。”
“我們做不到的事情，他能輕易做到。”
“而他自己也很清楚這一點。”
說到這，呂狂嘆了口氣，道：“或許，接入問天系統之後，透過海量資料支援，讓他終於瞭解並清晰了自己的真實【定位】。”
“因此，他才有那種自信。”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對於他來說將不會只是一句誇大的句式，而將成為事實。”
“這樣……真的好嗎？”甄強微微皺眉：“人類的世界，需要一位【神】嗎？”
“誰知道呢，”呂狂搖搖頭：“未來暫且不知，但就目前而言，人類很需要。”
“總之，他對之後應該已經有清晰的規劃了，咱們就拭目以待吧。”
……
“燁子，你接下來有什麼規劃嗎？”走在張燁身邊，白曉側著小臉，身子往前探了探，問道。
張燁面帶笑意：“沒有啊。”
“那你為什麼好像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白曉疑惑道：“而且我感覺，你好像變得更自信了？”
“可能是因為，我終於瞭解了這個世界。”張燁神秘一笑。
“啥意思？”白曉將小臉湊過來，追問道：“你發現啥了？”
“問天系統中儲存的資訊，讓我知道了華夏乃至整個人類大部分的基礎資訊，像是機械獸種類，械師種類，軍隊分佈，世界格局等等。”張燁一邊走一邊道。
“透過這些，我確定了自己在這個世界中的定位。”
“知道嗎，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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