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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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帶著嘉佑去禮佛。
西山主峰上,前山是大相和寺,後山是保崇庵。保崇庵規矩森嚴,佛法崇正,香火從來不輸於大相和寺。
重生這許多年,謝玉璋再次跪在菩薩面前,耳聽著鐘磬音悠遠,口唇微動,那些曾頌過千百遍的經文自然而然地便默唸了出來。
心便靜了很多。
再沒有比眼前更好的狀態了。
她也並非對李固無情,他們二人彼此相知,有時候甚至不需言語,便能相互明白,怎麼能說是無情。
只入宮……實不值得,不值得。
謝玉璋靜下心來,為林斐祈福。
泗水水道太複雜,楊懷深沒能追上高大郎的船。但知道他是誰,便能知道林斐的去向。
李固派了人潛伏南下,看是否能救出林斐。楊懷深原要親去,被李固強按住了。
楊懷深形貌口音,一看就是一個地道的北方人。且他救妻心切,完全失了冷靜,做這等潛伏之事稍稍衝動,便易露出破綻。
高大郎若非劫持了林斐做盾牌,早死了一萬次了。
北人南下,比南人北上要難很多。
因為在雲京,還存在著許多與南邊勾勾搭搭、藕斷絲連的人,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一件事。
前些年形勢大亂,很多人都是四面押注,並不將風險全集中在一個人身上。盧氏、鄭氏,原也是北方著姓,是不願意向河西人臣服,才渡江南去的。
他們在北方,還殘留著許多的人手、眼線,對北方都很熟悉,有很多人可用。這也是為什麼高氏能悄然潛入雲京的原因——謝玉璋都能猜到,雲京必然有什麼人接應了他,只沒能查出來。
而南方卻是李固和河西軍完全陌生的地方。
他們不僅在那裡毫無根基,而且北方的騎兵南下,因為地理原因,威力很是打折扣。前世李固南征了三次,才把江南岸徹底蕩平,成就不世武功。
念著林斐,謝玉璋的心就徹底靜了下來。
從前她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從來都沒衝動過、浮躁過。自回了雲京和林斐分開,她變得沒有從前那麼冷靜了。
她在菩薩面前默默祈禱,她沒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奢求,只求林斐活著。
活著就行,其他的……都好說。上輩子她們兩個人那麼狼狽,也照樣在雲京活了好幾年。
和主持在禪房裡喝了茶,謝玉璋走出了保崇庵,與侍女說:“喊十九娘回去了。”
侍女卻道:“十九娘不愛在庵裡待著,大家帶她下山玩去了,說在山腳下等咱們。”
保崇庵森嚴肅穆,於謝玉璋眼裡是清淨之地,於嘉佑的眼裡,卻頗有幾分類似於逍遙侯府的死寂。侍女說嘉佑不喜歡這裡,謝玉璋才意識到。心想,以後不帶嘉佑來這等地方了。
一行人便朝山腳下去。
行到半路,有護衛匆匆跑上來稟報:“十九娘落水了!”
山腳下一條無名河流,河上有渡船。
石有田在船上坐穩,從懷裡摸出個果子遞過去:“吃一個。”
茵茵轉頭回來,接了過來,神情有些怔忡。
石有田問:“怎麼了?”
茵茵道:“好像聽到有人叫我。”
石有田咦了一聲,忽然站起來,往剛才上船的岸邊望:“有人落水了……”
船上乘客紛紛望過去,果然剛才登船的地方有人聚集,有人從水裡撈了個人上來,看著還像是個女子。
只那些聚集之人,看穿著都像是一家的護衛婢女,莫非是哪家貴女落水了?怎著許多人圍著伺候,還能讓女郎落水的?
茵茵問:“沒事吧?”
石有田道:“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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