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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前要的琉璃珠,他已經使人做好了,特特給你送過來,偏你不在。”

說著,喚宮人捧過一隻檀木匣子,掀開蓋子來,滿滿一匣各色的琉璃珠子。

琉璃燒製不易,要燒這樣一匣接近渾圓的珠子,不知道燒廢了多少殘次品。

她不過是看著父皇的琉璃杯,隨口對五皇子說了句“琉璃若燒成珠子,豈不是跟寶石一般好看”,五皇子就真的使人去做了。

那都是七八個月前的事了。

“五哥……”謝玉璋怔忡。

她自三日前重生,這幾天都縮在朝霞宮裡,連皇帝來了都謊稱喝了藥睡下了,更何況別人。

除了朝霞宮的這些人,她重生以來,今天還是第一次走出朝霞宮,見到其他的人。

謝玉璋垂下眼:“回頭我去謝謝五哥。”

林斐卻說:“還有太子殿下也譴人過來問過你身體,我回說‘見好了’。殿下回頭一併去道謝吧。”

謝玉璋明白林斐的用意。

比起太子,她從前一直都是更喜歡五兄。彼時年少,毫無城府,大約表現得太明顯。

在林斐的眼裡,太子才是將來要繼承大統之人,縱然眼前皇帝深寵謝玉璋,為日後計,怎麼可以不與太子親近。她總是推著她多與太子親近的。

只是,這些人……

謝玉璋垂下了眼眸。

別去想,她告訴自己。那些都沒發生。

不,應該說,那些都是“上輩子”的事了。今生既能重生一回,斷不能什麼都不變。

謝玉璋抬起頭來,笑道:“好呀。”

林斐見她聽勸,高興起來,問起李銘的兩個義子。

“都很高。”謝玉璋說,“一個壯些,一個瘦些。”

“北地男兒嘛,自然是高些的。”林斐說。

“阿斐。”謝玉璋問,“河西節度使是不是領兵最多的?”

林斐說:“是啊。”

她說完,嘆了口氣。

林斐的祖父就是因為兵制改革之事與張相政見不合,又失了聖心。他是個剛正不阿之人,為了直諫,竟在金殿之上觸柱而亡。

反倒激怒了皇帝,雲京城的林家一夕成了階下囚。

“中樞當有二十萬兵力,十位節度使手中兵力加起來當有四十萬,這便是我大趙的全部兵力了。”她說。

而這當中,河西武力最強。所以,拿下了河西的李固,才有了逐鹿天下的本錢。

“中樞……當真有二十萬兵之多嗎?”謝玉璋又問。

林斐卻道:“問這個做什麼,不是我們該關心的,晚上想吃什麼?”

謝玉璋揪住她的袖子:“阿斐,你跟我說說嘛。”

林斐嘆了口氣,說:“沒有。”

“那到底有多少?”

“誰也不知道。”林斐說,“沒人知道。”

吃空餉的不知凡幾,從前林相摸底清查,常常是沒有一營滿員的,都是聞聽上官檢閱從別營臨時“借”的人充數。

謝玉璋心下一片冰涼。

所以後來節度使們一個接一個地反了,便摧枯拉朽般地將大趙朝擊垮了,快得不可思議。因為這個王朝歷經了四百多年,看似繁花似錦,其實早就從根子上爛透了。

寶華公主謝玉璋不知道因何又鬱鬱寡歡,眼見著到了傍晚,竟也不換衣衫。要知道,她可是一日裡要換三套衣裙的人啊。

“早知道兒不跟殿下說那些事。”林斐後悔,“前朝的事自有陛下和大人們呢,殿下一個公主,操這些心幹什麼。”

“你說的對。”謝玉璋漠然點頭,“這些家國大事,豈是我一個小小女子能改變得了的。”

林斐喜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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