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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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抱在一起流淚的時候,聽見了王石頭的吼聲。
後來王石頭死了。
蔣敬業來見了她,他看她的目光熱騰騰的,很嚇人。但他也只是看了她一陣子,似乎有些遺憾,但最終還是轉身走了——沒有染指她。
再後來,蔣敬業派了一隊人將她和林斐送回了雲京。
謝玉璋原是誠心向李固——這軍伍出身的皇帝請教如何管理衛隊之事,不料卻喚起了這段回憶,不由忽地怔住。
從前,不知道,也沒多想。可現在,前生後世種種蛛絲馬跡和徵兆,由不得她不去想。
大趙都亡了,她早不是公主,只是一個被獻給蔣敬業的女人。這個人名聲在外,最喜女色,為何竟沒碰她?反將她送去了雲京?
謝玉璋抬眸,黑黢黢的眸子幽幽地盯著李固。
是你嗎?
是因為你,我才終於能回到雲京的嗎?
第22章
“常戰之師,不會懈怠。”李固說,“一地有一地的生存之法,既去了漠北,我建議公主使自己的衛隊如漠北人那樣,常常出戰,搶來的牛馬奴隸,也遵循漠北的方式分配,上繳一部分給殿下,餘下的歸自己。”
謝玉璋眼睛亮了,可她還沒說話,楊懷深先就接受不了,怫然不悅地說:“這是公主護衛,怎麼能讓他們行劫掠之事?輔誠別出這種餿主意,寶華莫要當真。”
李固挑挑眉。
謝玉璋卻看著楊懷深,認真地說:“二哥哥,十一郎出的可不是餿主意。我問過了,草原之上便是這樣的。部族與部族之間,常有戰火,互相劫掠。越是靠劫掠為生的部族,往往越是強大。那等老老實實悶頭養牛養羊的小部族,很難生存,一個不幸運,便淪為奴隸。”
楊懷深撂下杯子,生氣地說:“那是化外蠻夷!你是大趙公主!”
“可我,”謝玉璋平靜地說,“就要成為蠻夷之妻了。”
看到此時還這樣天真可笑的楊懷深,謝玉璋感到悲哀。她看了眼李固,李固看著少言沉默,可他骨子裡是一匹狼。而楊懷深看起來瀟灑倜儻,卻早被雲京的繁華養成了羊。
在這雲京中樞之地的他們,都是羊。所以後來狼來了,他們便被趕進了羊圈裡任人宰割。
“二哥哥!”謝玉璋的目光凜冽了起來,“你年紀不小了,總是在禁軍裡混著有什麼意思?不如趁這次,跟舅舅說說,讓你跟著十一郎他們去西北遊歷一番,長長見識。”
此話一出,楊懷深固然吃驚,李固的目光亦是幽幽。
“瞎說什麼呢?我怎麼能……”楊懷深下意識地說。
怎麼能離開雲京呢?
“怎麼不能?”謝玉璋反問,“舅舅還在壯年,大哥哥仕途順遂,有他與大嫂侍奉舅舅舅母膝前,二哥這個次子不正好可以出去長長見識嗎?”
楊懷深語凝。
在他們這些公子哥心目中,若要出門長見識,那當然最好是下江南。遊船畫舫,倚紅偎翠。
西北?西北是個什麼地界?你看看大夏天的,李七郎李十一郎那面板又黑又糙的。西北是什麼好地方嗎?
可謝玉璋一個妹妹,目光卻格外的堅定。她嘴角繃緊,面色嚴肅,顯然不是在開玩笑。
楊懷深恍惚想起,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談起這個話題了,上一次好像寶華就勸他跟著十一郎去見識見識。她好像對這件事很執著?
李固從謝玉璋臉上移開目光,對楊懷深說:“景山若願意,我去跟義父說。”
讓中樞的權貴子弟到軍中掛個閒職,待個一年半載,大戰小戰的給他報幾個不大不小的功勞,升一級鍍個金再全須全尾地送回去,原就是地方大員和中樞權貴之間常做的勾當。
但楊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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