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6章 淹死海里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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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林是直接說到他的痛處了,身為太初第一道恐怖與惡意,一切生命的恐懼情緒,怯意,憂心,包括對未知的探索慾望,最終源頭都源自於摩羅斯。
但如今卻突然出現了某種摩羅斯也不能清晰的“存在”,對祂來說也是一種“未知”。
未知即是恐怖的一種,恐怖的源頭是摩羅斯,而現在又存在一種摩羅斯也不知道的“未知”,那麼恐怖本尊會覺得恐怖麼,祂的恐怖是來自於自己,還是誰?
凌駕於恐怖源頭之上的未知,這似乎是一種邏輯上的悖論。
混沌使徒奧茲瑪的血之詛咒,使得阿拉德大陸人心惶惶,人人足不出戶,又互相猜忌。
在沒有聖職者和七宗罪魔法陣的情況下,普通人無法分辨出對方是人類,還是偽裝者,這亦是一種可怕的未知與恐怖。
那個時候阿拉德大陸恐怖的屬性滋生蔓延,摩羅斯便饒有興趣把目光投了過來,當做無盡漫漫生命中的一絲樂趣,偶然間便發現了善惡不斷交織轉換的混沌。
與天使次元的米歇爾類似,徹底覺悟後的奧茲瑪,誕生了一塊本應該失落的權能碎片。
那是摩羅斯也不瞭解的權能,是一種全新的未知,祂微微有些忌憚,
“除了我的劍,你也是打算試探出我的力量吧?把未知變成已知,也就不存在於凌駕於恐怖之上的未知。”夜林努力理清有點彎彎繞繞的邏輯,扶了扶有點苦惱的額頭。
他隨意的動作,卻讓摩羅斯眼眶中的鬼火猛烈一抖,剛才源自於思維假想的惡魔,居然直接被他給湮滅無形,這種匪夷所思的能力,是混沌的權能一角麼。
神,無所不知,無所不在,思維超凡,祂在飛快推演混沌的能力,只要能得知準確的資訊,恐怖就還是終焉的恐怖。
夜林勝券在握,同時持劍瞬閃,光芒撕裂虛空,“別胡思亂想了,我再問你個問題,你知道奈雅麗的羊皮紙,連結著哪裡麼?”
天空之海有多少滴水,泰波爾斯有多少棵金色蒲公英,石骨獸什麼時候才能進化成使徒,……這些無聊的未知性問題對摩羅斯來說意義不大,祂正視的是同級別的未知。
比如,夜林那把太初之劍。
“你很聰明……”摩羅斯的神識鬼火忽然趨於平靜,道:“但只要我接受了我自己的認知,我就是無敵的。”
歸根結底,能力的強弱還是要碰撞才能知曉,藏在劍鞘裡的東西,究竟是廢鐵還是寶劍,換句通俗易懂的話說就是,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
摩羅斯思維清晰不讓自己陷入邏輯的悖論之中,休想只靠三言兩語,就輕易擊潰太初的神靈。
但對於夜林那把太初之劍,祂仍然抱有強烈的興趣,想要再次“借”劍一觀。
烏光如海沸騰,環繞摩羅斯高大而攝人心魄的身體,鬼火冷幽,不死世界的不敬之徒惡意鋪天蓋地,化為億萬針刺,席捲出一道宇宙風暴。
枯皺的釘狀物冥河之鑰猶如從遠古襲來,被命中者將直接靈魂脫體,永囚不死世界,無間之獄。
夜林渾身籠罩著無盡星輝,持劍應對從容,但還真不敢肉身硬撼冥河之鑰,或許卡恩可以,他的力量權能無堅不摧,是最純粹的殺伐美學。
“你不是恐怖的本尊!”夜林有了推斷,眼前的摩羅斯應該是祂的具象之一,或者說,是一部分而不是完整的恐怖。
這種情況他倒是也不意外,除了岳母尼梅爾和獅子頭之外,眯眯眼和黑裙貴婦都是以具象現身,她們是被信仰的太初之神,但又不是全部的神。
“命運殤痕……”冥河之鑰化為純粹的烏黑色,虛空變幻,凝為一方古樸蒼茫的祭壇,血色符咒交織,夜林就被困於祭壇正中央。
這是源自太初恐怖的詛咒,由無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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