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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鳳在管家、治家方面是有能為的,行事決斷、敢愛敢恨,否則也不會被稱為“脂粉堆裡的英雄”。同樣她也是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不計後果、趕盡殺絕,手上最少有五條人命:
賈瑞、尤二姐,鮑二家的也是畏懼其積威自縊,弄權鐵檻寺致使張金哥及其未婚夫雙雙殉情自盡。
除此之外,操縱張華父子狀告賈璉,王熙鳳讓張華往死裡告,申稱:我們這樣的人家就是“謀反”也不怕。
而後為了殺人滅口,命令來旺“務將張華治死,方剪草除根。”唆使外人狀告自己的丈夫,這怎麼也洗不白了。
尤二姐腹中胎兒——賈璉的唯一子嗣,被胡庸醫打了下來,也疑似王熙鳳的手筆。
以至於尤二姐死後,賈璉摟屍慟哭,賈蓉南指大觀園的界牆(此時王熙鳳在大觀園養病),賈璉會意,只悄悄跺腳說:“我忽略了,終究對出來,我替你報仇。”
賈琮腦海中正在迅速分析王熙鳳的性情時,一身華貴、光彩奪目的王熙鳳出現在賈琮這破舊簡陋的屋子裡,頓時顯得格外突兀、格格不入。
此刻王熙鳳那雙丹鳳三角眼鄙夷的掃視了一遍,這比下人家裡還不如的堂屋,而後冷冰冰、居高臨下、斜著眼打量著一身舊衣的賈琮。
賈琮不以為意,按著禮制,淡然地,毫無一絲情感地向鳳姐兒行禮道:
“琮,見過嫂子。”
不等王熙鳳反應,走向平兒:
“見過平兒姐姐。”不同的是聲音中多了些暖意和誠懇,平兒亦向賈琮行禮。
賈琮做完這些,臉上收斂起面對平兒的善意,既不迎二人坐下,也不詢問來意。
而是緩步走到堂屋中間那張掉了漆的無束腰八仙桌旁,舒服地坐在了燈掛椅上,然後平靜、漠然地看向王熙鳳那雙含怒的丹鳳三角眼。
二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僵持了起來,賈琮眼裡卻愈發冷漠、堅定。
堂屋裡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桌上的油燈搖曳著妖異的火光。
春芽和平兒擔憂的看著劍拔弩張賈琮和王熙鳳,唯恐二人下一步發生口角、爭吵。春芽急忙上前向王熙鳳賠笑地說道:
“璉二奶奶請坐。”春芽說完,用手做了一個清掃八仙桌旁另外一張椅子的動作。
王熙鳳冷哼一聲,鄙夷道:
“這裡太髒了,哪裡坐得人。”這話說的,好像坐這裡的都不是人。王熙鳳示意平兒將茶葉放到桌子上。接著說道:
“琮兄弟雖是庶子,但府裡的茶葉還是有你一份的。”庶子二字被王熙鳳咬的死死的,像是從牙縫裡蹦出來一樣。
賈琮心想:用提醒身份的方式敲打我?就這能耐?於是一副像沒聽懂模樣,淡淡的說道:
“有勞嫂子大晚上親自給琮送茶,可惜我這裡可沒有什麼好東西可感謝嫂子的好意。”
王熙鳳見賈琮裝聾作啞,便冷聲道:
“琮兄弟也應該看清楚自己的位置才是,庶子就該有個庶子的樣子。常言道人貴自知之明,琮兄弟好歹是念過書的人,應該清楚才是!”
賈琮冷哼一聲,緩緩地說道:“嫂子說的是,人啊,就怕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不知道嫂子當自己是大房媳婦還是二房侄女?”
“你!”王熙鳳聽罷,丹鳳眼憤怒的瞪向賈琮道:“那有何不同?”
賈琮一臉鄙視,像看傻子一般的看著王熙鳳,譏諷道:
“你不會不知道這並不相同吧?府中我們這一輩誰也越不過寶玉去,別忘了,於法於理,我哥哥才是這府上未來的正經襲爵人。
是這榮國府未來的繼承人,可如今被二叔、二嬸當管事奴僕使喚。
嫂子可別替他人做嫁衣,讓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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