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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幾人走了,博遠輕聲道:“那解元叫喬俊田。”
賈琮問道:“甄寶辰右邊那個黑壯青年是誰?”
“不認識。”博遠道。
聽濤閣還有一段距離,兩旁是花園,二人進來。賈琮想起先前這位不靠譜的師侄說的話,又問道:
“你剛才說老師交代的什麼正事?”
博遠拉著賈琮往一旁小聲道:“今日怕是有場好戲看,最新訊息,那範克錦中狀元后被南安郡王相中,娶了南安郡王之女;而新科解元也是寒門出生,如今投靠了江南甄家。
恰好南安郡王和甄家都是寧壽宮(太上皇居所)的人,這兩件事加在一起,引起了文官集團的和乾清宮(皇帝居所)的反彈。近日被人挖出來,……”
一聲“博遠兄”打斷了李博遠的話,只見三個少年朝二人走來,一個看上去十三、四歲和博遠差不多大,另外兩人略大兩歲。
三人皆戴大帽穿青色圓領袍,一看就是舉人的標準服飾。
“希賢兄、先東兄、正山兄。”博遠衝三人打招呼道。
“這位莫非就是七郎師弟?聽家父說詩詞、音律雙絕的七郎隨我等座師前來金陵了。”那位被稱為先東的少年問道。另外兩位少年也好奇地向賈琮看過來。
這個時代稱監考官為座師,也是一種師生關係;同考官稱為房師,被錄取的學生自稱門生;同一屆參考的稱同年,這些構成了以後出仕的關係網。
賈琮道:“小弟賈琮、行七,信手塗鴉而已,當不得師兄雙絕之稱。”
“誒,師弟,你我年紀差不多,都是年輕人,無需自謙,你那‘ 不廢江河萬古流’我可作不出來。”希賢道。這希賢看上去舉止不凡,像是大家族出身。
“好了,我來給諸位介紹下。”博遠說完又將幾人互相介紹了一下。
三人分別是高啟陽,字先東;雲懷慶,字希賢;解松年,字正山,三人皆是新科經元。
大楚採用唐制,鄉試第一名為解元,第二到五名為經元。果然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賈琮心想道。
至於那位先東兄能從其父親那裡知道賈琮跟隨李賓之來金陵,是因為其父親就是金陵高知府。
幾人來到聽濤閣,閣內當中坐著李賓之等二十餘人,一看都是朝廷官員。至於新科舉人和來觀禮的,以及他們身邊鶯鶯燕燕的清倌、歌姬、舞姬有兩、三百人三倆成群的圍坐在桌前,場面好不壯觀。
賈琮五人也找了張空桌子圍坐下來。臺上除了自己老師、範克錦,其餘的都不認識,賈琮請教後,高啟陽這位地頭蛇便興致勃勃給賈琮介紹起來。
今日參會的除了自己老師及同考官員,金陵高知府及其隨行官員,連本地巡撫劉大人也大駕光臨,還有江南土皇帝——欽差金陵省體仁院總裁甄應嘉。
巡撫,從二品大員,執掌一省行政、軍事、監察、司法等,一般是不會出席這等場所的。
賈琮心想,這個時代文武涇渭分明,那範克錦本是寒門出生不同於林如海五代列侯,他有今日,除了自己有本事,自然也少不了文官集團的培養。
他投靠勳貴集團,加之金陵的解元也投靠甄應嘉,這自然引起文官集團的不滿與反彈。
這巡撫今日定然是有備而來,只是不知他是乾清宮的人還是代表文官集團。
賈琮又詢問坐在甄寶辰和解元喬俊田旁的黑壯青年是誰,高啟陽笑道:“七郎,說起來那人也是你親戚,莫非你不知?”
賈琮搖搖頭,無奈地笑了笑。
先東道:“他是王子騰的兒子,王建北,來金陵半月了。”
賈琮心想,王家,與我有何深仇大恨?你既然對我有敵意,我自不會客氣。
幾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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