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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呢,這傢伙是想起了舊情人才哭的!
邵榮說:“你就是仗著我捨不得揍你是吧俞舟?”
俞舟將腦袋死死地埋在邵榮懷裡,不動。兩個人之間沒有半點距離,鼻尖都是平日裡最為熟悉的氣息。
俞舟這麼耍詐,邵榮還真拿他沒辦法。他要是能揍俞舟早揍了,現在俞舟指不定還在醫院躺著呢,哪還有機會帶著狗兒子跑路。
邵榮把俞舟從自己胸前扒拉開,低頭親掉俞舟臉上的淚跡。
他這幾天瞭解過齊明熠,知道齊明熠母親是知名藝術家,父親也頗有能耐,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十幾歲的少年,齊明熠那種家庭,首都那種地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段稚嫩的感情會有什麼結果。
俞舟這軟乎乎的性格,那會兒指不定被欺負到多慘。
要不怎麼他只是問了那麼幾句,俞舟就哭成了這樣。
邵榮把人困在懷裡,看著俞舟泛著紅的眼眶,覺得怪可憐又怪讓人想欺負。
邵榮又親了親俞舟的唇,笑笑說:“你那會兒要是喜歡我,就沒那麼多事了。我這人啊,打小天不怕地不怕,十三四歲時發現自己喜歡男的,馬上就公然昭告全家,敦促我哥早點娶老婆生孩子,因為往後傳宗接代的任務只能落到他頭上了。那會兒老爺子還跑得動,拿起棍子就要抽我,真當我傻的麼?我可不會傻站著讓他打,他要打我我不會跑啊?雞飛狗跳鬧了幾回,他們只能都接受了。”
俞舟愣愣地看著邵榮。
俞舟一向把什麼都寫在臉上,邵榮哪會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邵榮說:“怎麼?你藏著不說我就猜不來嗎?俞舟,我對你十幾歲時那點事兒真沒追究的意思,你十幾歲時談戀愛,我就不談嗎?”
邵榮不僅談,還談得挺多,可惜大多是十天半個月就踹了,連個手都不太想摸。
當然,這事兒邵榮不會和俞舟說,他怕俞舟太驕傲,畢竟這麼多年來他想親想抱的也就這麼一個。為了他,連一直想追到手的鬱言都覺得沒意思了。
邵榮接著說:“不就是遇上家長反對,朋友作梗,小情侶分了手嘛,有多難猜?”他目光鎖在俞舟臉上,“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和我上~床的時候是想著我,還是想著他?”
俞舟耳根唰地紅了。在邵榮床上想著別的人,俞舟還做不到。一來是做不出這樣的事,二來是開始的時候緊張又害怕、後來又已經清楚地認識到邵榮和齊明熠除了側臉之外沒有半點相像之處。
俞舟囁嚅著回答:“沒、沒有想著別人。”
“諒你也不敢。”邵榮啪地把燈又調亮了一些,湊上去親俞舟。
這一晚邵榮都沒把燈關掉,逼著俞舟看清楚床上的每一個細節,從乖乖地喊他的名字到喊亂七八糟的邵哥榮哥哥哥老公。
邵榮愛極了欺負俞舟的感覺,完事了還戀戀不捨地說:“真該把你剛才的樣子拍下來。”
俞舟背脊頓時緊繃。
邵榮哈哈直笑,把俞舟抱去浴室清理身體。
俞舟被邵榮翻來覆去地折騰了一晚上,沾床就睡。早上醒來時還錯過了上班時間。
邵榮一點都不覺得是自己的鍋,聽到俞舟打電話和學校那邊請半小時假還挺樂:“難得啊,我們十八中敬業的好校醫居然起晚遲到了。”
俞舟氣不過,鼓起勇氣瞪了邵榮一眼。
客廳採光不錯,邵榮坐在金色的陽光裡,整個人也像鍍上了淡淡的光暈。他不表現惡劣一面的時候,看著還人模人樣、英俊非凡。
可惜邵榮不惡劣的時候太少。見俞舟一眼這麼瞪過來,邵榮覺得自己心底最柔軟的那塊好像被什麼東西擊中了。
邵榮覺得稀奇又有趣,立刻被勾得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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