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豪門總裁一起重生了_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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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所有東西都鎖進了二樓那個佈滿灰塵的工作間中。那個有他的試驗檯,有蕭尋秋的觀星臺的地方,從前雲秋覺得那個地方充滿寶藏,蕭問水教他燒金箔和合金鋁箔玩,讓他看金屬融化後而無法滴落的樣子,蕭尋秋帶他看星星。
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那裡已經再沒有人去了。雲秋害怕空無一人的黑暗閣樓,所以漸漸地也不去了。
他看了接下來的幾幅畫。
蕭問水的“秋”系列畫的就是他們的家,四幅圖中,基本畫的都是他們的小別墅,同一個色系和風格的,氛圍不算陰沉,卻延續了那種迷夢一樣的神秘與深沉。只有一張有“人”的痕跡出現,是這個系列的第一幅畫。
雲秋在那畫上看見了自己。
人歸於靜物的一部分,和空間一起完成了構圖,畫裡的人性別模糊、年齡模糊,唯一能讓人看清的只有一雙眼睛。
他回頭看來,看向畫外的每一個人,那種眼神是他自己有的。這個視角,是蕭問水每次從窄窄的玄關回來時,所看見他時的視角。
這種感覺很莫名,他透過一個畫者的眼睛看見了自己的眼睛,在那一剎那,蕭問水幾年前的情緒似乎透過這幅畫,傳達到了他的身體中,讓他產生了微微的戰慄。
他不是不能感知,他看書能夠知曉悲歡喜樂,看畫能夠感知畫者傳達的情緒,藝術班老師和老先生在這方面給了他同樣的指導:感覺,感覺永遠是最重要的。所有的東西要用自己的肌膚骨血去體會。
他想起了蕭問水初中之後對他的態度,有別於少年時不苟言笑的許可和縱容,那是步入成長期的少年對於身邊沉悶的環境的無聲反抗。
他不是這一切的源頭,可是卻是蕭問水體會到的一切壓力中最直接的表現。
一個心思細膩、生而沉悶的男孩,從小就揹負著近乎變態的家族壓力。他兩歲時失去了母親,而父親只是像嗅到血腥味的豺狼一樣,盤算著如何將他的性別變為商業鬥爭中的籌碼。蕭家有兩個這樣的籌碼,而蕭尋秋因為意外退化成B而成為了棄子,擺脫了這樣的人生,留他一個人無聲地陷入這種鐵網般的命運中無法掙扎。
那一剎那,雲秋甚至想了起來,蕭問水是離家出走過的。
他們不和蕭父住在一起,離祖宅也很遠。蕭尋秋剛走的那段時間,蕭父已經指明要蕭問水幫他分擔一部分工作,並且派人來他們的家中,砸毀了蕭問水的畫具和本子。
雲秋想了起來,他害怕得乃至於讓蕭問水升級了家中的安防系統的“小偷”,讓他持續了八年,在浴室中尋找“安全區”的“竊賊”,不是什麼進來搶錢的強盜——這個資訊時代,誰還會在家裡放現金和貴重物品?
“竊賊”的印象來源於他看的動畫片,而那天來的人,實際上是蕭父派來的手下。
他們走進書房,忽視躲在角落裡害怕哭喊的雲秋,開始有條不紊地砸蕭問水的東西、撕毀他的畫作,他們像毀滅世界的人,有條不紊地侵入、破壞著這家中的一切,而對他視若無睹。
雲秋怕得應激反應全部出來了,但是當時家裡沒有人,也不會有任何人安慰他,他一個人發著抖爬去了浴室中的浴缸裡,閉緊眼睛直到眼眶痠痛,蜷縮著身體直到筋骨僵硬痙攣,他的應激反應持續了整整四個小時。
家裡一幅畫都沒有留下。
最後蕭問水回來了。
他放學回來,看見雲秋沒有像平常一樣跑出來迎接他。他注意到了門鎖有破壞的痕跡,注意到他放在客廳角落的素描本已經被人撕毀,他去了二樓,看見了顏料在閣樓的地板上潑了一地,混出了十分難看的顏色。看見他為某個國際繪畫賽事而準備的、花了一個月時間,已經完成了一半的大型畫作,碎在了廚餘垃圾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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