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豪門總裁一起重生了_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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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問水看了看桌上的東西,很明顯的,一個人吃有點多,兩個人又不夠的分量——他問:“你呢?”
雲秋指了指已經被丟掉的之前的外賣盒:“我吃過了。”
蕭問水於是就坐下來吃東西。
他的鼻血已經制住了,可是臉上還是帶著嚇人的蒼白,整個人都彷彿帶著虛浮的疲憊模樣。他身上有藥味,是突然多出來的一種藥味,可是雲秋再聞了聞,又疑心是養生粥裡放的中藥的味道。
蕭問水還是吃得很慢,一個小籠包分兩口咬,一勺粥分兩次喝,他的吃相很好,但是以前也不至於這樣慢條斯理。
雲秋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尷尬地低頭刷手機。
發情期已經結束了,只是這道逐客令,雲秋下不出來。
蕭問水在發燒,而且他剛幫他度過這段最艱難的時刻,他也不該在這個時候送客。
手機沒什麼好玩的,只有醫生的日常調戲和溫存銳的片場實拍,他的社交平臺上有幾條訊息,都是羅炎轉發他抽獎的內容,偶爾也有藝術班的免費公開課。
雲秋玩了一會兒手機,覺得沒什麼好玩的,於是放下來,手自然而然地又去摸畫本和筆。
他練習繪畫已經成了一種習慣,雲秋無意識地用鉛筆在上面勾勾畫畫,很快勾出了一個人面的輪廓,俊秀筆挺,冷淡沉默。
他落筆到一半,突然發現了自己畫的是誰。畫上的形象和眼前人的形象重合了——然而蕭問水毫無覺察,只是低頭喝粥。他的眼睫毛很長,可是不至於顯出文弱和秀氣,反而加深了那雙淡漠的眼的輪廓。眉骨很挺,連帶著那一抹眉毛都變得鋒利起來。他是個值得入畫的人,雲秋曾經痴迷凝望蕭問水的面容,覺得全天下所有人的面貌都無出其右。
而今也是這麼覺得的。
他只是沉默地畫著畫,時不時很小心地往蕭問水那邊看了一眼。
冷不丁地,蕭問水的聲音打破了寂靜,他問他:“現在畫畫還適應嗎?”
雲秋放下筆,視線停在畫紙上,沒有看他,遲疑著說:“嗯。”
蕭問水沒聲了,繼續喝粥。
過了一會兒,又問他:“有沒有想賣出去的話?我最近在辦青少年藝術展和拍賣會,你如果想……”
雲秋打斷了他,小聲說:“我的畫不好看。”說完後,又補上一句忐忑的,“謝謝。”
“我看你速寫和色彩已經很好了,我昨天看見你畫了一張靜物圖,很好看,可以送給我嗎?”蕭問水問,又笑著,是開玩笑的語氣,“你畫個我吧,畫個我也行。”
他突然變得認真起來,是他以前哄他的語氣,低聲說:“我生日……我生日快到了,你送我一張,好不好?”
其實哪裡快到了,還有六七個月的時間。
雲秋為他學了藝術,想要在他明年的生日上送上一幅畫。這個驚喜在他得知的同時覆滅,上次雲秋親口告訴他時,彷彿築起了一個遙不可及的幻夢。
他曾為他這樣努力用心,可是他錯過了他身上的氣息,錯過了知曉他一切念想的時刻,直到最後才恍然驚醒。
雲秋喜歡他,他一直知道,可是雲秋走得那樣乾脆利落,他絕情得沒有帶走任何東西,也沒有留下任何東西。
他什麼都沒有給他留。這朵小喇叭花生長於幽暗,連自己的氣息都掩藏得小心翼翼,最後消失在他迷離的夢中。
室內很安靜,連蕭小狼都睡著了,趴在沙發一角一動不動,只是時不時地抖一下耳朵。空氣沉悶。
蕭問水調整了一下呼吸,仍然帶著笑望著他,只是那笑意快要繃不住了,像是馬上要隨著聲音逐漸黯淡下去,“什麼都好,你送我一幅……可以嗎?”
雲秋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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