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豪門總裁一起重生了_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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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已經向老師請了很長時間的假,再請假也有點不好意思,所以還是堅持去上課了。只是老師見他面色蒼白,知道他是身體不舒服,所以誓師當天的活動也沒讓他去,要他在教室好好休息——那個活動已經流於形式,而且活動開始之前,太陽已經十分烈了。秋老虎的餘威時不時還照顧著這片區域,烈日和暴雨輪番交替,籃球場上時常水汽蒸騰,水窪晃著金黃的太陽,造出這個世界千萬個剪影,讓人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雲秋一個人在教室睡了一會兒,裹著毯子,覺得冷。外邊的口號震天響,竄進他的夢裡,讓他睡得不太安穩。
教室裡很寂靜,出奇的寂靜,讓他在睡夢間隱隱覺得再度被人群拋棄——他想不起來之前是被什麼拋棄了,只是會先驚醒,然後再入睡。
就這樣昏沉了一會兒之後,雲秋自己醒過來,接了一杯熱水慢慢喝著,決定起身去畫室轉一轉。
畫室空無一人,這裡的同學自然也都去參加活動了。雲秋裹著毯子,又坐去了畫板邊上,對著一個半身像開始畫素描。
可是他今天狀態實在是有一點差。雲秋渾身上下都跟他過不去似的不舒服,畫一會兒後,就像是機器人突然斷電一樣,猛地停上一陣子。
腦子昏沉沉的,隱約又發起了高燒,伸手摸一摸又摸不出來。醫務室在很遠的地方,而他發燒這麼多次,居然已經有點習慣了。
雲秋只是開始覺得有點煩躁——以前,這種情緒基本不會出現在他身上,他雖然是個浮躁的小孩,但是對一切都充滿耐心和好奇心。可是他只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不清醒,畫得也越來越難看。最後,他自己跟自己生起氣來,抓起碳素筆在畫板上用力地揮舞戳弄了一陣子,彷彿是發洩一樣,然後小聲哭出了聲。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所以自己歸類於生病的併發症。他沒有意識到從前他發燒時,有個人會抱著他喂他薑湯,慢慢地哄他,用他那一把可以催眠全世界的、低沉的好嗓子跟他說話,要他的病快點好起來。他也沒有想起來那雙微涼的手是怎麼抵在他額前,為他試探著體溫。
雲秋是個心大的人,某種意義上,他不會給自己找難過。難過的事情,就難過著好了,他不去尋溯難過的根源。
他哭了一會兒後,擦乾眼淚,換了一張畫紙重新開始。
走廊外傳來腳步聲,陸陸續續的有人回來了。
有一個雲秋不認識的老師逐個走過藝術班,哐哐地敲著門,聲如洪鐘地通知所有人:“你們的前輩學長來講課了,半小時後學校小禮堂集合找位置,都聽到了嗎?來了的人跟沒來的人互相轉告一下。”
“雲秋,一起去嗎?”有藝術班的同學發現了他,過來邀請他一起前往,可是過來的時候就被他的臉色嚇了一跳,“你沒事吧?臉色好差,是不是發燒了?我送你去醫務室吧?”
雲秋困頓地搖了搖頭,他想要把眼前的素描畫完,於是說:“我不去了,你幫我找老師請一下假,可以嗎?謝謝你。”
那同學幫他重新接了一杯熱水,猶豫不定地走了:“那好,你先休息吧,我去跟老師說。”
雲秋又畫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清醒了一點。眼前像是被調亮了明度一樣,看東西慢慢地清晰了很多,像是一個第一次戴上眼鏡的人,與此同時,他身上也越來越疲憊,只以為是這樣僵坐久了造成的結果。
並且他昨晚也確實沒有睡好。
他不知道這是發燒加重的表現,自我感覺良好地畫完了這幅畫。雲秋看了一會兒,覺得這次的作品還不錯,於是瞬間忘掉了剛剛自己和自己生氣的不愉快,連帶著心情都變好了起來。
時間也不過剛剛過去二十五分鐘而已。
雲秋又想起剛剛那個老師挨門挨戶的通知,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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