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豪門總裁一起重生了_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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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比較推薦他玩這個遊戲,因為可以鍛鍊注意力和觀察力,培養雲秋的圖形記憶,也因為這個原因,把連連看裡面的提醒功能也禁用了。
雲秋這個月以來,已經把排行榜前十中的前九全部頂替了上去,只有蕭問水第一的紀錄實在是太難打破了——這連連看遊戲每一個關卡是六十個消除格的定例,一個關卡給兩百積分,雲秋最高只過了三十八道關卡,一共七千六百分,可是蕭問水最高的那個記錄足足有兩萬分,天知道他打出紀錄的那一次玩了多久。
雲秋又重新開始了一個隨機關卡,這一次他的成績不太好,卡在了某一個時間點,愣是再也找不出來相同的兩個圖形了。
投影屏右上方的倒計時滴滴答答地響著,眼看著已經要到最後三秒了,雲秋準備放棄時,從天而降一隻手,把角落裡的兩個圖示點出來,刺啦一碰,消除成功,後面的圖形露出來後,又變得順利通暢起來。
雲秋回頭看了一眼,是蕭問水。
蕭問水跟著上了床,俯身壓在他身後,指點著:“快消,這裡和這裡,時間又要到了。”
雲秋於是回過頭去接著玩,噼裡啪啦點了一通之後,關卡透過,下一關開啟。
可是他卻不玩了,把ID卡關閉了丟到一邊,完完整整地趴了下來。
“不玩了?”蕭問水還是那個姿勢,俯身撐在他身上,把他整個人鬆鬆地罩在懷裡,而後去吻他白皙漂亮的脖頸上,那脆弱的腺體。
雲秋被他親得很舒服,蕭問水吮住了他的腺體,像是叼住了他全身的命門,讓他從髮絲到腳尖都帶著過了電一樣的酥麻和戰慄,又輕輕哼出聲來。
“大哥哥,難受,你別親了。”雲秋說。
蕭問水輕輕說:“沒事,我再標記一下就好了。”
他張開嘴,先讓齒尖輕輕抵在雲秋柔嫩的面板邊緣,等雲秋適應這種微涼的溫度的尖利的威脅時,他方才咬了下去。
臨時標記再次覆蓋,資訊素在這一剎那深深地釋放入體,不止蕭問水的資訊素,連帶著雲秋的也是。
資訊素的氣息是很難形容的,不能說是花香,也不能說是果香,因為沒有一個詞語能夠形容一樣之前沒有存在過的氣息,是他們彼此都獨一無二的香氣標識。雲秋的味道是雲秋的味道,是無數個孤獨的夏夜的氣息,自閉的小孩在叮叮噹噹的電視機前坐著,外面是黃昏,客廳燈關著,精緻的臉被畫面映照得忽明忽暗。
是那種不自覺的,森然的寂寞,和在幽暗中悄無聲息生長的甜香。是被人們所背棄的陰暗角落裡,陡生的豔色花朵。
蕭問水的呼吸一下子也變得粗重起來,他把雲秋翻了過來,伸手掐住他的腰,把他緊緊地擁在胸前,又俯下身去,埋在雲秋的肩窩裡,深深吸氣。
雲秋很乖很乖,伸手抱著他,努力感知著他在此刻對自己的渴求,問他:“大哥哥,我們要來做生小孩的事嗎?”
“我想。”蕭問水說,“你要是累的話就不做了。”
雲秋說:“我不累,大哥哥,你來吧。記得拿避孕套哦。”
蕭問水低聲說:“好,乖。”
和蕭問水身體相擁,肌膚相親的時候,雲秋才感到今天瀰漫在他骨子裡的那種悚然恐懼漸漸消退,因為蕭問水的眼神不會騙他,那是想要把他放在心底好好疼愛的眼神——是蕭問水畫畫時的眼神,沉淪溫柔。他身上彷彿能燒起來的熱度也不會騙他,是在微微有些涼的房間裡,給他唯一的熱源。
蕭問水不停地吻著他,吻過他的眼角、眉梢,吻他薄薄的唇。
雲秋的唇很薄,蕭問水用指尖輕輕按著,按出緋紅的顏色,說:“有一句諺語,薄唇人薄情,雲秋。”
雲秋睜開水汽迷濛的眼睛看他,他沒聽清蕭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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