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豪門總裁一起重生了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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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醫生,即使雲秋知道醫生是為他好,在給他治病,但這不妨礙他更喜歡對他有求必應的蕭問水。
管著他的人未必是壞人,雲秋早知道。但是沒有人告訴他,對他好的人也有可能不是好人。
蕭問水縱容他,懶散的成分居多,因為他並沒有很多心思花在他身上,也不會像蕭尋秋那樣戴上眼鏡,熬夜去看AS患者的紀錄片,然後第二天興沖沖地找雲秋試。他花了十幾年的時間,認清了這個事實:雲秋是教不好、養不熟的,他的世界裡永遠不會有任何人踏足,這也是自閉症患兒的殘酷之處。
蕭尋秋剛走的那幾年,雲秋簡直解放了,在家裡胡作非為也沒有人管他,他不懂事,蕭問水也不過問。給他一個多功能機器人,錢打夠,雲秋想要什麼就要什麼。
他越來越忙,以前和雲秋住在一起,慢慢地變成了幾天回來一次,後來是不回來了,搬去了聯盟公司附近的房子,每個月的月初來看一看他。來了也是坐坐就走,看見雲秋還在安安靜靜地看動畫片,也就不問什麼,把帶給他的甜品遞給他。
雲秋吃完後,他也就走了。
於是在這種情況下,雲秋喝冰牛奶喝壞了肚子,一度進了重症監護室。
他免疫系統極差,又是乳糖不耐受。蕭家兩兄弟以前只給他喝舒化奶和羊奶,但云秋自己買零食的時候,只看見了牛奶和他喝的羊奶長得一樣,並不知道其中的差別。
這件事直接讓蕭問水錯過了三個重要的會議,也就是這次之後,蕭問水把醫生叫來了,讓他全天陪護雲秋。
那時雲秋自麻醉中醒來,看見蕭問水陰沉的臉色,還覺得很高興。他叫他:“哥哥。”
他又把他認錯了。“哥哥”是叫蕭尋秋的,“大哥哥”才是用來叫蕭問水的。
“Omega都這麼嬌氣,還是他一個這麼嬌氣?”蕭問水說話了,不過不是跟他,他在問外邊的醫生。
醫生透過無菌隔門打量他下半輩子接受的病人,安撫性地笑了笑:“是這樣的,先生,他還小,您要對他有耐心一點。”
雲秋則睜大眼睛看著蕭問水,充滿依戀地要把手交給他。
他不會察言觀色,分辨不了笑容和冷麵,更聽不出潛臺詞。他只會扯扯蕭問水的袖子,把自己佈滿針孔、蒼白瘦弱的手放進他的手中。
蕭問水沒躲開,只是垂眼看他:“我養條貓貓狗狗,養到十幾歲,它也會認人親人了,”
雲秋看著他,跟不上他的思路,只是問:“哥哥,我們要養狗了嗎?”
醫生則嘆了口氣。
醫生和蕭問水名下的醫科團隊是全聯盟最專業的。雲秋的十三歲是個分界點,這一年他做完了大大小小的手術,幾次死裡逃生,最後居然都撐下來了。在醫生的專業矯正和干預下,雲秋也漸漸學會了正常與人交流的方式,學會了這個年齡段的功課,有時候甚至還會展露出和普通自閉症患者截然相反的特徵行為——比如撒謊,比如撒嬌和小心翼翼的試探。
隨著這種情況的增加,雲秋也越來越有接近正常人的可能性。
醫生最大的願望就是有朝一日,雲秋能夠和其他這個年齡段的孩子一樣暢快自由地走出去活著,而且這個目標已經要成功了。
卻怎麼也沒料到,變故出在蕭問水身上。辛辛苦苦十幾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一貫喜歡蕭問水的雲秋,突然對他表現出了高度的抗拒和排斥。這種恐懼感甚至讓雲秋直接喪失了醫生長年累月培養出來的和人交流的積極性。和蕭問水一起待得越久,這種反應越嚴重。
只要蕭問水在雲秋視線範圍內,雲秋就絕不開口說一個字。十個小時裡有八個小時需要待在他的安全區裡,並且不吃不喝。
雲秋那天和醫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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