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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冰河時期的寒冬可不是鬧著玩的,運動結束不趕緊保暖,一個風寒說不定就把人帶走了。
坐在石椅上,傅喀禪掃了一眼校場,不過寥寥十多人,還多是像自己一樣的老頭子,最年輕的怕也有四五十歲了。二三十歲的壯小夥一個都見不著。
雖然今日不用上操,但是八旗子弟既不需種地,又不用做工,呆在家裡也是無事,何不來錘鍊一下技藝,來日上陣殺敵也好愈加嫻熟。
可惜,新一代的八旗男兒們更喜歡窩在家裡貓冬。
陝西這地兒太平地很,連個土寇都不敢冒頭,有什麼必要出來喝風?平日裡五日一操還不夠嗎?真要是被抽到南方打仗,了不起再臨陣磨槍多練練好了。
新一代的八旗男兒墮落了啊,傅喀禪感慨道,想當年跟著老汗的時候,餐風露宿,臥雪踏冰,什麼樣的苦沒吃過。
到了先皇的時候,生活逐漸優渥的八旗兵已經有些腐化的苗頭了,一些子弟遇行兵出獵,或言妻子有疾,或以家室為詞。
哼,諸多借口,無非是貪圖享樂,不願受苦罷了。
好在先皇治軍嚴格,嚴厲整飭之下,總算是剎住了這股腐化的風氣。
可是如今先皇辭世才不過十幾年,兒郎們便又墮落起來。什麼天寒地凍,西安這地界的微風,比得過赫圖阿拉老林子裡的霜凍嗎?
更可恨的是,聽說有些旗丁竟然敢違背國法,私下裡去聽曲,真是豈有此理。
這般下去,遲早要被那些懦弱的漢人給帶壞了。過些日子,我定要把那些怠惰之輩揪出來,免得這些蠹蟲汙染了八旗好男兒。
正在思路間,卻見陝西巡撫陳極新領著提督王一正匆匆趕來,那王一正衣冠不整,形容悽慘,好似剛打了場大敗仗一般。
打了敗仗?傅喀禪想起來了,前兩日聽說這人帶著三千督標去討賊,看這模樣,不會在幾個土寇手裡吃了大虧了吧?
只見那王一正到了西安將軍面前納頭便拜,絲毫沒有點同級朝廷大員的覺悟。
要知道這傅喀禪雖然是西安將軍,正經的滿洲八旗大爺,但是名義上跟王一正同級,而且只准轄制八旗兵,決不能插手綠營事務。
就算是滿人,也不能完全信任。愛新覺羅家的制衡之道溜著呢,讓精銳但人數較少的八旗兵跟人多戰力差的綠營互相牽制,免得一人大權獨攬。
要是把綠營兵的節制權交給各地駐防將軍,只怕順治睡覺都不安生了。
僅以此點來看,傅喀禪這西安將軍的實際權力遠遠趕不上王一正。
但誰讓人家是純正的滿洲大爺呢,而且平時也就罷了,作個揖也不算輕慢,如今正是有求於人的當口,還不來個五體投地的大禮奉上。
傅喀禪也是被這麼一出搞得一愣,旋即舒展了一下身體,右臂撐在大腿上,身體前傾,粗聲問道:“提督大人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語氣間充滿了譏諷。王一正這麼一身悽慘模樣,又是上來行此大禮,發生了什麼,傅喀禪哪裡還猜不到。
這幫漢兒兵,當真是廢物,連一夥土寇都打不贏。
只見王一正聲淚俱下:“大人,富大人啊,那賊人兇悍狡詐,卑職帶出去的三千健兒全軍覆沒!還請大人為卑職麾下將士報仇啊大人!”
一旁的陝西巡撫也連忙幫襯道:“如今西安綠營損失慘重,賊兵勢大不可制,還請大人帥八旗精兵速速平叛。”
這會傅喀禪也愣了神,雖然頗瞧不上綠營兵的戰鬥力,但是敵人又不是李定國那樣的悍匪,一幫子土寇,若說仗著熟悉地形打個埋伏讓綠營兵吃個虧倒也可能,可一下子三營兵馬盡墨,難道賊人會什麼妖法,把這三千營兵變成了三千頭豬嗎?
“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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