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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商鞅一番鄙視言論,夫子苦笑道:“商君法家學派對商賈真是深惡痛絕啊。可惜卻是讓我儒家背了鍋。世人皆以為我孔丘視行商為卑賤之事,卻不知其根源始自法家。”
不由得想起了五蠹篇,儒生和嘴炮、遊俠、商賈一起,為韓非子這法家大神所鄙視。
商鞅笑道:“誰讓你儒家是這千多年來唯一的顯學呢?這口大鍋可不就得扣到夫子頭上了?”
言語間倒是顯得頗為熟絡,絲毫沒有兩人門下學子間的對立情緒。
孔子也是無奈搖頭:“什麼顯學,不過是打著儒家的名頭往裡面夾帶私貨。以儒之名,行法之實。儒皮法骨罷了。”
那邊李耳也加入進來:“不管是明是暗,二位的學派仍傳於世間,可憐我道家,竟成了修仙法門,藏身於名山大川,不問世間煩憂。”
話是這麼說,老子的語氣中卻一點沒有惋惜的意思。本來這點陣圖書管理員就是個清靜無為的脾性,無人問津也無妨。
“道家好歹還有傳承,我墨家才是真的寂寥。”墨子覺得自己才是最憋屈的那個:“當年墨家與儒家並稱兩大顯學,卻不想到了後世,連傳承的典籍都散落大半,墨家學子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管子一看這交流會都快開成了訴苦大會,趕緊咳嗽一聲制止道:“各位,這學術傳承之事就先莫要計較太多了。反正而今幾位都已經各自帶出一批學子,自有他們將學派思想發揚光大。”
“既然這白銀流入乃是買賣所需,那大家便議一議,這商賈是有利於國還是有害於國。諸位以為該當如何看待商貿活動?”
李耳最先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民間自給自足便是一件樂事,何必非要商賈加入,擾人清靜。吾不喜行商之事,然若為政,亦不會為難此類人,順其自然而已。”
“卻是太過寬鬆了些!”商鞅不贊同老子的懶政行為:“商賈多無良,為利潤而踐踏律法,為國之大害,必須嚴加約束。”
“此等蠹蟲,無甚大用而害處極多,欲求國家興盛,萬不可鬆弛韁繩。”
說罷,看向孔子、墨翟二人。
二人卻是稍稍沉思了一番。
“吾雖尚周禮,卻是殷商遺民,素不排斥買賣交易。仲尼以為,諸國貿易,可以互通有無、調劑供需,民未嘗不能得其利,而國用亦可因此而豐饒。”孔子斟酌著說出自己的想法。
“民或許可以得利,但國用足從何談起?財政寬裕,根本在於田稅。吾未曾聽聞以些許商稅而能富國強兵者。”商鞅對孔丘之言並不贊同。
“若依丘先前的見識,雖不歧視商事,但也不會覺得這買賣交易於國家增益良多。”孔子語氣平穩陳述道:“畢竟歷朝歷代皆以農為本,財賦多取于田畝。”
“唯一一個天下財賦半出於商稅之宋朝,又是個國家衰弱屢戰屢敗的。”
“然自通讀世界史後,吾以為其中所提歐羅巴重商主義,或許可以解答而今歐洲之繁盛。”
“前些日子李唐劉仁軌、裴行儉所著西行漫記刊印,其他國家倒也無甚奇特之處,法、俄等國一如我中華,田畝人頭稅為國用大頭。這英吉利國卻能不依賴農稅丁稅而有三千多萬兩白銀的歲入。”
“且其國未見因重稅而民生艱難,百姓生計更勝中國。而一旦有事,其國中商賈竟會購買國債,為朝廷緩解開支壓力,真是奇也怪哉。”
“凡此種種,豈非能說明商賈於國家之益哉?”
“鞅也曾觀看劉、裴二人的採風實錄,英吉利其國,虛君也,大權操於議會,實為商賈之國。”商鞅對於此事也有深入研究。
“凡其外戰,皆為國中豪商謀利。那些商賈自然願意全力支援,便如皇帝拿出內帑一般,都是為了自己利益考量。國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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