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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漢儒身旁一名在清廷供職過的退休老幹部小聲提醒道:“這人叫周培公,前清時做過內閣供奉,看身上這身官服,似乎在新朝得了重用。”
眼神中頗為羨慕,憑什麼,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年輕能被唐皇選中,自己這等滿腹經綸的老儒到現在都沒有收到新朝的求賢詔書。
只見這年輕後生到了眾人跟前,依唐俗做了個揖禮:“諸位前輩、各位同窗,後學末進周培公有禮了。陛下差我來告知諸位,天寒地凍,跪久了容易寒氣入體,還是早早起身回鄉吧!”
劉漢儒聞言,直起腰桿,高聲問道:“周培公,你此言何意?”
語氣中充滿了憤懣。
也難怪,好歹是做過帝師的人物,便是那韃子也知道給三分薄面,這史書上留名的唐太宗竟然只派了個低階官員來應付了事,最可恨的,這後生還是先前出任過偽職的,如今卻能代表李家皇帝前來傳話,如何不讓人怒向膽邊生。
周培公依舊是微笑回應,語氣卻堅定異常:“諸位,陛下的意思還不夠清楚嗎?均田乃是國策,絕不容更改,奉勸大家從哪來回哪去,早點跟家人交代清楚,好好配合官府,莫要以卵擊石,害了自個兒還連累家人。”
諸生聞言,心中一片冰涼,其中一個士子按耐不住,厲聲質問:“什麼均田,此舉何異於偽清圈地?陛下乃是千古一宗,豈會出此昏招,必是前偽清官員中的倖進之輩出的主意。陛下初臨此地,未知詳情,為奸佞之輩所矇蔽。”
“對,正是如此,我等要面見陛下,澄清事實!”一群人紛紛附和道。
周培公看著眼前群情洶湧,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爾等竟敢將聖天子比作北虜,是意欲傾覆國朝嗎?”
這個大帽子扣下來,誰也不敢接啊,劉漢儒馬上罵道:“周培公,你這個佞臣,陛下定然就是被爾等所騙!眾士子,隨我將此奸人拿下!”
說著,也不管一把老骨頭,竟直接衝上揮拳就欲開打。身後一眾人等也跟著向前,瞬間場面便走向失控的邊緣。
維持秩序的侍衛們慌忙彈壓,手中刀鞘、棍棒齊出,一眾書生哪裡是對手,一時間到處鬼哭狼嚎。
周培公冷眼旁觀。
一幫廢柴,還把當年明代朝堂上大亂斗的本事拿出來現眼,都是些垃圾貨色。
滿清入關圈地的時候,這附近的進士舉人也沒少遭殃。八旗貴人管你是一甲二甲,只要是京師附近的地,都是大清國族的旗田。
那時候怎麼沒見這幫“忠貞義士”站出來為民請命?
只聽說多爾袞入城的時候,穿著各色朝服的前明官員們跪地迎接新主子。
有萬貫之財卻無護家之力,不搶你搶誰?
均田均田,均誰的田?漢武帝修茂陵遷了多少家豪強,何其強橫,為什麼沒有下令均田解決關東流民問題?
唐玄宗用宇文融這把刀沒收了多少新貴的田產,為什麼始終不敢把黑手伸到士族身上?
因為豪強士族為帝國之基,根深蒂固,勢力龐大,你可以憑藉帝國皇帝的無上威望在一定程度上打壓他們,但是要掀桌子,那整個帝國都得玩完。
同樣,科舉、勳貴集團是大明帝國之根基,崇禎皇帝再作死也不敢把自家根基挖了。
就算敢也沒用,誰來執行啊?
朱由檢上臺沒多久就啟用了李邦華整頓京營,老李乾的不錯,清查虛佔、淘汰老弱、加強訓練,京營大有起色,然後就發生了皇太極兵臨城下,京營“誤傷”友軍的事件,彈劾的奏章在崇禎皇帝的案頭堆起了厚厚一摞,抗壓能力不足的年輕帝王把李邦華罷官了事。
偽清一來就沒這事了。人家的根基是八旗。
京營?前朝的勳貴都咔嚓了,你們這些廢柴還想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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