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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香的襖子,曾被他愛不捨手地擁在懷中,輕嗅那香氣,試著親一口,糾纏揉搓的,像是就抱著一個人。
星河看他的表情有些古怪,卻哪裡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自顧自又指著另外的說道:“這兩件,是祖母給我做的,我一直沒捨得穿。”
這些東西,都是星河的寶貝。
之前從侯府去國公府,也珍而重之地收藏在一個小木箱子裡,誰都不能碰,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絕世至寶呢。
李絕眼中的笑都帶著甜意:“你沒開一開我的箱子?”
“你的?”
李絕道:“只許姐姐有珍藏的寶貝,不許我也有壓箱底的麼?”
不過話雖如此說,李絕卻並沒有真的拿出什麼寶貝來給星河過目。
他有兩樣東西最不能捨棄,第一,是星河在驛馬縣給他親手做的那件夾棉的道袍,當年,在盛州熬過兩年,那件道袍幾乎都給他穿的襤褸破損了。
加上跟隨他“身經百戰”的,道袍上有被刀刃劃過的撕裂,也有給箭簇射中的慘烈,棉絮有飛漏出來的,也有被血染紅的。
當初在軍中跟李絕親近的那些軍士,不止一次看到過李三郎手拿著針線,仔細地縫他那件寶貝道袍的認真模樣,若不是知道他不缺衣裳,簡直要以為他就真窮到這份上了。
之所以不肯給星河看,便是知道她看到後,一定會很難受,那件袍子跟他一樣,承受了很多。而有的傷,李絕願意扔在身後,埋在泥中,永不讓她知道。
他倒是給星河看了那隻綴小珍珠的銀釵。
星河幾乎都忘了這枚釵子,可見他竟珍重地密藏著,這般心意,自然不必再說。
小信王啟程回盛州之後,皇帝主持了一年一度的擊鞠大賽,兩隊人馬,你爭我奪,雖傷了數人,卻異常盡興,百姓同歡。
就在擊鞠賽之後,李絕同太上皇有了一次促膝長談。
據在外等候的內侍們所說,太上皇彷彿罕見地發了怒,只是不知道兩人到底說了什麼。
當天夜晚,李絕回到寢宮,正玄佑跟寶瓶兩個在星河身邊兒玩鬧,玄佑看到李絕回來,立刻停住,寶瓶卻還賴在星河懷中,只顧喜歡。
星河卻也聽說了李絕跟太上皇爭執的事,便把寶瓶交給了奶孃,又對玄佑道:“早點歇息,明兒平姨要帶他們家的小虎子進宮來找你玩兒呢。”
玄佑這才喜歡起來,拉著寶瓶的手,在宮女內侍們簇擁下離開了。
李絕走上前,探臂把星河抱入懷中。
星河生恐他遇到什麼難事:“怎麼了?好好地為何跟太上皇……又有什麼事兒,不能把氣壓下來?”
“沒事兒,別擔心。”
星河一笑:“我倒是聽說了,好像是又有兩個朝臣,提議讓你選妃?”
李絕微怔:“你怎麼總打聽這些?”
星河哼道:“我在太后那邊兒,已經是有點兒不‘賢惠’了,我怎會不知這些?”
太后跟她提,讓她為李絕物色人,星河就支吾搪塞,久而久之,太后也懶得做惡人了。
李絕說道:“那些朝臣口口聲聲是為皇嗣著想,我又不是絕後了,不是已經有兩個崽子了麼?再說,他們一個個無非都有私心,想要弄些裙帶關係而已。”
“話雖如此,後宮空虛,好像確實說不過去?”星河口是心非地大度著。
“哼,所以我今兒跟太上皇提了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什麼?”星河趕忙問,有點擔心他不知又想到什麼奇怪的點子。
李絕湊在她耳畔低語了一句,星河果然滿眼駭然,失聲問:“你……你當真的呢,還是跟太上皇賭氣玩笑?”
“說實話,這念頭我心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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