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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從很久之前他心裡就有了懷疑的陰影了。
只是誰願意去想,自己的母親,竟然是想處心積慮想置他於死地的人呢。
望著面前的冷華楓,李絕的眼睛,已經泛了紅。
“那你告訴我,父王臨終說……‘稚子何辜’,是什麼意思?”
冷華楓一聽這個,就知道是李重泰跟他說過了。
緩緩地吁了口氣,冷妃的眼睛眯了眯:“你以為是什麼意思。”
李絕道:“母妃既然不想說,那就當我沒問。”
冷華楓胸口微微起伏,過了會兒,卻又一笑:“鋮御,好好的,何必為些過去的事兒亂了心神?我知道你向來不易,疑神疑鬼也是有的。不過,我到底是你的母親,你不該疑心到我身上來。”
李絕本是不想再說下去了。聽她如此,便又轉過頭來:“好啊。只要母妃跟我起一個誓,我再也不問這些。”
“起誓?什麼誓?”
“我從小到大被人刺殺,這件事跟母妃無關,母妃也不是故意要我去玉城送死,”李絕盯著冷華楓:“就以李重泰的性命起誓。”
話音未落,一記耳光落在了李絕的臉上。
他給打的微微歪頭。
冷華楓盯著他:“出息了你,如今是名揚天下的成王殿下了,所以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是不是?我知道人一旦起疑,便如附骨之疽,你若真疑心我,大可以殺了我,一了百了,也不必說這些話來侮辱我。”
李絕呼了一口氣出來,望著冷王妃義正詞嚴的臉,他突然覺著可笑:“你不敢,對不對?”
“啪!”又是一巴掌。
冷華楓的眼裡透出幾分難以遏制的恨意。
李絕的頭更抬了抬,嘴角已經有些血腥氣,他在戰場上聞到過太多血腥氣,卻沒有一次如此刻一般叫人窒息。
“稚子何辜,”他笑了起來,寒心徹骨:“我為何要問你呢,你若真懂這個,李益都就不用在臨死之前還要叮囑你了。”
說完這句後,李絕大笑兩聲,邁步往殿外衝去。
青葉觀。
庾鳳臣看著陸機手中的那柄拂塵:“這個,有些眼熟啊。新換的?”
陸機清了清嗓子,搪塞地:“唔。你今日有空?”
庾約沒有追問,轉頭看看陰沉沉的天色,細碎的雪花,散散地飄落,遠處蒼山負雪,古老的道觀更透出幾分莊嚴肅穆。
“我今日興致高,想來找你一同遊山賞雪。”
陸機一笑:“你不是向來不愛在這種天氣裡亂走亂撞的?跟我去後山的暖閣裡坐一坐就罷了。”
兩個人一路往後,早有小道士過去放置暖爐,茶壺茶盞,墊子,薰香等物。
等兩人到了之後,暖閣內東西一應具全了。
庾約望著青釉香爐裡冒出來的嫋嫋的煙氣,又看看旁邊花架上梅瓶內的一株臘梅,笑道:“這薰香是多此一舉了,有這臘梅,已然足夠。”
說著走到窗戶邊上,將一扇窗推開,外間清颯的寒氣衝入,跟閣子內的暖香交撞,庾約微微揚首,閉起雙眼深深呼吸,又長長地吁了口氣出來。
“你這道士倒是受用,我竟也起了要出家修行之意了。”他喃喃地。
陸機正在弄茶,聞言看向他:“你是玩笑還是當真?”
庾鳳臣回頭,嗤地一笑:“你說呢。”
陸機道:“我看你也捨不得那紅塵俗世的熱鬧。”
庾約回到座上,看著被放在面前的一杯清茶:“前兩天你派人去叫我,是有什麼事嗎?”
陸機剛張了張口,又閉上:“沒什麼,只是我聽說,小絕將要回來了,你可知道吧?”
“哦,別這麼沒輕沒重的了,人家是‘成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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